凶器。而且人多力气大还抱把(抱团),你爸那分厂在郊区,附近住的人少,村里的人变鸡蛋烧柴火卖树打家具都和你们有关系,你们还买他们的米面油和菜鸡蛋鸭蛋啥的,打了也没证人,算是白挨。估计那边也不傻,就怕到小区去闹,人多眼杂,想揍也不方便。”
“说白了就是利益,在赵叔的带领下,分厂五六十人拿着高工资,挡了他们挣钱的活路,他们能去拼命,村子里面也是这个意思。”
文烨幽幽说道:“可一建家属大院肯定不行,里面可有不少文阳集团的人。夏文阳为啥强硬的把他儿子和小舅子发配到乔家山砖瓦厂,就是他看透了这一点;真要是他们哪天疯了去分厂搞事情,夏武越是一个残废,乔三就是一个怂货,分厂几十人把他俩打死,都算是白死了。”
赵长安听明白了文烨的意思。
这里面最关键的核心就是‘利益’这两个字,去年六月对夏文阳的谋划失败,这次对牛蒙恩的成功,一切也都是建立在‘利益’这块基石上面。
这一年来分厂给一建总公司上交了近百万利润,不是这些钱李用章夏天还能掏得出空调钱,出门还有钱给汽车加油,通讯还有钱给大哥大充值,还有厂办一群人听他使唤?
而且他现在和市里分管毕业厂区分配的人闹别扭,说白了还是都想多挣两个把人送进分厂的名额。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是开门放狗的时候了。
李用章要是连这都解决不好,或者故意躲事儿,赵长安就得想办法换了他,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赵长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
以着赵长安现在的能量,就是凌晨三点给李用章打电话,他心里面就是气得骂娘,也得忍着憋着,带着笑声听着。
“嘟,嘟。”
电话只响了两下,就接通了:“长安,怎么舍得给你李叔打电话,不容易啊!是不是回山城了?给你接风。”
电话那边传来‘哗啦啦’的麻将碰撞的声音,显然是打完了一局,准备再战。
李用章笑着说了这句话,根本不给赵长安说话的机会,又在那边说道:“是我们明星分厂木锯厂厂长老赵的儿子赵长安,我打小看着他长大,就给待自己的亲侄子一样,现在了不起啊,成了国家栋梁。刘局,张科,李主任,上次在我家那洋河酒和苏烟,就是端午节长安送得,我当时不是说了么。今晚咱们通宵,赢了的别跑,输了的也别怯。”
“行,主要是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