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又是稀罕物件,只要不缺钱的人家都不会出手,所以有价无市。”
文烨把边上搁着的一个小布袋推向赵长安。
布袋里面的东西显然有一点重量,摩擦着薄合板桌面直响。
“什么?”
赵长安打开小布袋的绳子扎口,里面是一根手臂粗细,近十厘米长度的黑黝黝的木橛子。
摸着通体润滑微凉如玉,黑中带着灰黄色的斑点,只在一处边缘地带,有着一小片磨砂般的触感。
“香棒,啥香?”
赵长安明白过来,这一小片的磨砂触感,就是用小刀刮着树粉而形成的。
“沉香木。”
“我靠!”
这是今天晚上赵长安第二次发出这样的惊呼:“你在哪里搞的这好东西?”
难怪文烨会说‘你说值钱它也一般般值不了几百几千,可问题是你就是拿着几百几千去买,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出手’。
他嘴里的几千几万,不是说这根木头橛子值几千几万,而是说这个木头橛子,一克值几百几千。
“我要是说用了一两药粉,再加上我的针灸,你觉得值不值?”
“不值!”
赵长安先是肯定的表明了他的态度,然后鬼笑着说道:“能劳我兄弟出马下针,那简直就是万金不换。”
“所以龚志凤一家可能觉得他们真亏,可我很负责任的说,他们真的不亏;甚至陈崇义的命,都远远不值我给他们的药粉。现在是和平年代,假如是在解放前的动荡时期,就是十个他这样的贱民,都换不了我一两的药粉。”
“这都过去的事情了,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赵长安感到很纳闷。
“不是为我,而是为你。如果说陈崇义的死,是我故意设计的圈套,我可以承认我确实是给他下套,当然,既然下套就有着危险,就像他这么搞笑的溺水;不过你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你睡了陈晶,就觉得对不起什么人,你给她的那一年量药粉,明码标价不知道能在大富豪买多少个陪酒小妹的第一次。”
“行了,这事儿你不说我这几天第快忘了。”
赵长安趴在冒烟的香炉上,深吸一口,缓缓呼出:“这么贵的香,我可得多吸几口。”
“送给你了,香炉,沉香木,还有刮刀。”
文烨又把桌子靠着窗边,处在阴影里面的一把带鞘银刀递给赵长安,还有一个大木盒:“这里面是炭条,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