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大惊。
“那是当然!”
两女异口同声的回答。
——
“咚咚,咚~”
赵长安三点五十九分敲响了刘长鸣办公室虚掩的门。
“您是?”
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打开门,温和的望着赵长安询问。
“您好,我是赵长安,和刘校有约的。”
“你就是赵长安,久仰大名啊!”
站在门口的年轻人虽然在开门的时候就心里面有点数,然而得到赵长安的肯定回答,看着眼前这个牛仔裤黑t恤白球鞋帆布书包的精神小伙朴实无华的着装,还是惊得他有点神情恍惚。
“一些虚名而已。”
赵长安满脸谦虚。
“进来吧,刘校在里面等你,我先和他通报一声,你坐。”
“谢谢您了,还不知怎么称呼?”
“苏绍伟,刘校的秘书。”
“苏哥,麻烦您了。”
“我应该的,你先坐。”
苏绍伟进了里面的办公室,赵长安望向这个外部办公区的摆设。
桌椅茶几电话机传真机复印机饮水机台式电脑,墙壁上挂了一副‘八骏图’。
“咦?”
赵长安原本只是很随意的扫了一眼这副骏马图,然而随即觉得图画似乎有点不对劲,就走过去仔细的看。
这八匹骏马基本完全临摹徐悲鸿的那副八骏图上面的骏马,不过区别就是在骏马的背景上面,加了草原湖泊和雪山。
当年他父亲在曾经在万里之遥的东非给他寄了一张新年的明信片,上面也有这座雪山的彩色图像。
乞力马扎罗山。
东非坦桑尼亚的雪山,非洲最高峰。
然后,赵长安又在八骏图的右上角,看到一个‘人字形的雁阵小黑点’。
但是赵长安作为一个省级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对书画的布局留白都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他发现这些小黑点之间的距离有点不协调,并不是那种很标准的‘人字形雁阵’,左边‘一撇’八个点,右边‘一捺’也是八个点,这些小黑点之间两个为一个编组靠得近一点,而且里外错开一段距离,形成了波纹状态的‘一撇’和波纹状态的‘一捺’。
“很经典的飞行编队,鹰群掠过乞力马扎罗山之巅么?”
赵长安自言自语,眼睛朝着下面的雪山和草原看去,两条时断时续的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