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可以看到溪边留下了一个个的土坑,有大有小,不用说这就是莫孩儿他们偷挖风景树留下的罪证。
出租车沿着小溪行驶没多远,就看到一条岔路伸向一边的山谷,在山谷那里有梯田,还有一户户的人家。
在一个稻场那里,停了两辆小车,其中一辆就是徐婉容的那辆皇冠。
在稻场上面还有二三十人,有村民,还有徐婉容,陈月,以及四五个穿着统一工作服的男女。
看到这辆面的,所有人都望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是赵长安,徐婉容露出微微的诧异,不过眼睛里面含着的含蓄的惊喜,赵长安还是很容易的看得出来。
“回来谈一点事情,怎么样了?”
赵长安一边和徐宛容说话,一边见人发烟。
“都是很好说话,讲道理的人,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今后可以长期合作。”
徐宛容说得轻描淡写,漂亮的眼睛里带着自信。
这是赵长安第一次看到她这种目光,心里面不禁暗暗称奇,想着真是环境能快速的改变一个人。
“是哩,是哩!”
“这山上的映山红兰草荆条藤子还能卖钱,我们还是头一回知道。”
“我家茅房那棵野柿子树,一到秋天专兜蜈蚣,不是我爷爷辈儿人老几代的老树,我早就想砍了烧柴火,居然能卖两三百块钱!”
人群里面一片附和。
——
回到市里面已经天黑,赵长安开着徐婉容的皇冠,带着徐婉容和陈月,过桃花江新桥。
可以看到一半工地灯火通明,一半工地陷入黑夜的寂静。
不用想就能知道灯火通明热火朝天的是绿园的工地,而一片死寂的是文阳集团的工地。
“不应该呀,夏文阳就是再穷,点几盏灯的钱总有吧?”
徐婉容和陈月坐在后面,她满脸的诧异:“我听说他收了几百人的定金,这副模样,还不得让那些掏定金的人发疯?”
“就是要让他们发疯,不然怎么施压?”
赵长安笑着摇头:“夏文阳快黔驴技穷,撕破脸子不要狗急跳墙了。”
三人在市内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没做停留,开车去北湖沙场。
到了沙场,里面一片热闹非凡,十几辆卡车排着长队鱼贯装沙,而且有源源不断的走,也有源源不断的来。
“夏文阳手里的砂石厂从月初开始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