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去打工。
结果在自己大一的一个冬天,干爹干妈两口子先后出了意外离世。
这个意外究竟是不是意外,赵长安甚至从来都不敢问父母所知道的细节。
因为问了又能如何?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清明节把好烟好酒还有一件许诺过的皮草,在满山新绿的坟茔前点燃。
之后,父母离开山城,在省内各地辗转抹灰打工。
——
与之做对比的是钱苗。
她暗恋父亲赵书彬多年,丈夫因为这甚至怀疑儿子是赵书彬的,天天在屋里闹,最终离婚。
在赵长安家里遭难的第一年,她确实没少激愤,然而到了儿子高考前夕折了右臂以后,她也终于算是认清了夏家的狠毒,为了儿子选择了和自己家里划清距离。
其实夏长海一开始前两年半也和自己家划清了距离,然而等到赵长安高三寒假,家里都揭不开锅了,父亲终于忍不住在深更半夜悄悄的登了夏长海的家门,之后夏长海夫妇又是借钱给自己家里,又是帮着父母找工作。
然而,紧紧过了不到一年时间,夏长海夫妇就撒手西去。
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里面怎么可能又没有一点的疑点?
在前一世,自己,甚至自己的父母,都是躲进壳里的乌龟,内心煎熬痛苦,表面全是一副没心没肺,背着沉重的壳。
“敬人者人恒敬之,杀人者人恒杀之,皆自取之者。”
夏文卓淡淡的说道:“只要是他们犯了法,那就会由法律来审判。我的要求就只有一个。”
“你说!”
“以人为镜,我要求你向我保证,绝对不要范我父亲他们那种错误,敬畏法律和生命。”
敬畏法律,就是不犯法。
敬畏生命,就是即使遇到恶人,也不要以恶制恶,比如正月初八的那次设计暗杀。
“我敬畏法律,但是我不敬畏罪恶的生命!”
赵长安回答。
‘我不会犯法,可是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利用精密的设计,在法律无法证实的前提下,干掉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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