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把书放在旁边的书桌上,祁小琴看到书名字楞了一下,笑了起来:“你是喜欢邵玉蓉,还是杜见春?”
“都喜欢。”
赵长安不带犹豫的回答。
“咯咯,果然是赵长安式的标准回答。”
祁小琴坐在赵长安的身上,低头俯视着这个男人,长长乌黑的秀发垂在他的脸上:“不过,我好喜欢你的无耻和诚实,我爱你爱的要死!”
对于这个男人,从第一次听到他在复大大操场用沙哑的嗓音弹唱那首那些年开始,就进入了自己的视线。
后来知道他在卖电脑的时候,舞蹈社毫不犹豫的决定从他那么采购,之后因为唱歌和舞蹈走穴,两人渐渐的熟悉起来。
如果说之前有多么的喜欢和爱,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的无稽之谈,最多只能是很欣赏,不讨厌。
然而就这已经是祁小琴的人生里,感觉最好的一个大男孩的形态。
这也是为什么在面临应学军无耻的逼迫的时候,选择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赵长安这个她并不讨厌的人。
那时候她心里面是怀着对金钱资本深深的恨,对命运不公的恨,对老天造化弄人的恨。
她从小就刻苦努力,学舞蹈,好好学习,在这个两个方面都达到了不俗的高度,然而到最后却要因为金钱的逼迫折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无赖,而这个无赖对自己的兴趣不时因为自己的才华智慧舞蹈,而只是因为自己的身材和脸蛋儿!
这是何等的可笑又讽刺?
所以即使应时军要占有她的身体,她也只愿意把一副残花败柳的身子给他糟践,在她看来,这么无耻趁虚而入的混蛋,不配完整拥有她珍稀了二十二年的美好。
在那些天的日子里,祁小琴的世界充满了黑暗和戾气,愤怒的想要砸碎一切美好的东西。
比如她自己的命!
不是因为母亲的病的牵绊,她会‘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然而赵长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就像是一道救赎的光,一把把她从下坠向无底深渊的境遇里蛮横的强拉了出来,重新赋予了她的生命里的一切美好的色彩。
在花都的时候,祁小琴倒不害怕这个素未蒙面的许越会怎么逼迫自己,因为她手里面已经有了三十万的现金,而且作为一纳米系的形象代言人,传奇游戏里面的女战士形象,她对一纳米的价值要远大于这区区几十万。
而赵长安的资金和势力,也不是那个什么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