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好现象,说白了牛蒙恩以前和单嫱夫妇之间的事情不管是怎么一回事儿,可他们两个对单彩都是没得说,而且离婚了他们还是她的父母,这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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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赵长安设宴宴请童小玉,地点选在荷园。
五月时节,已经有荷花大朵开放,清风徐来,带着荷香。
而里面的女服务员们,则是顺应到这里来吃饭的饕餮们独特的口味需求,更是把一侧开叉的旗袍的口子开得更高,行走间露出白皙的腿和偶然泄露出来的粉黄绿红紫五彩缤纷的春光。
当然,也不时有一些借着酒劲儿装醉,伸出咸猪手的客人。不过只要敢伸这个手,被偷袭的女服务员就会惊怒的‘啊’的喊了一声,那么前台也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儿。
等到结账的时候,也别埋怨怎么账单贵这么多。
“唉,回来这几天,都不敢来这里。”
童小玉叹息。
“童哥,听我一句劝,往前看。”
赵长安知道他是再说简立宁那个大街溜子,举杯朝着童小玉示意:“人不能总跟自己别扭。”
“老弟啊,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人人能懂。不说了,喝酒!”
童小玉举起酒杯一口闷,却还是忍不住说道:“老简是我十几年前走江湖,到农村收旧物件儿认识的,之后就带着他,坑蒙拐骗偷抢,晚上破门而入,这事儿我和他没少干。他哪点都好,就是见不得漂亮女人,尤其是结了婚的漂亮女人。我带着他的时候,只要管饱,别的都不计较,就是看到山里面哪家的婆姨漂亮,要是男人爱财,无论是花多少钱他都想法弄一次。唉,不说了,喝酒!”
“童哥,像他这样的败类,死有余辜啊!”
赵长安笑着评判:“早死早下地狱。”
童小玉震惊的望着赵长安,身体都在颤抖。
赵长安知道自己这是大意了,被童小玉套出话来了。
童小玉僵硬迟钝的站起来,拿着酒瓶对嘴灌了几大口,走到栏杆边,望着满池荷叶荷花。
把剩下的酒倒进了池塘:“老简,兄弟请你喝酒。”
童小玉回到酒桌前,脸上的神情已经如常。
“老弟你别怪我套你的话,谢谢老弟了,今天咱兄弟不醉无归!”
“童哥,伱有啥想法,别说老弟我多嘴,第一,简立宁该死,第二,你不值得,就算你觉得值得,问题是,你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