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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上楼,看到文烨正在他那那间小化学实验室里面忙碌着,用酒精灯正在加热一玻璃瓶淡绿色的液体。
桌子上放着金锁,金手镯,是那种儿童的样式。
“你这是干啥,上色?”
他不解的问,拿着金锁看,做工精美,几十年的光阴给这个金锁沉淀了古色的痕迹,上面铭刻着繁体的汉字,字形隽秀如花草简笔画,‘爱女叶灵凤’。
这个叶灵凤就是文烨奶奶的名字了,不解的问道:“怎么不用平字辈?”
“是焕新。”
文烨说道:“这是小名,大名叫叶平凤。”
“你这是暴殄天物懂不懂,我看了一个电视剧,一个收古董的看中了一个旧物件要买,结果男主人听女人说了,特意把那个旧铜物件打磨得焕然一新,本来想多卖几个钱,结果立马掉价到成了地地道道的废铜烂铁不值钱。”
“我又不是要卖古董,我奶奶那时候戴着肯定是铮亮铮亮的,我那给她的时候,就得跟当年她戴的时候一样的新。”
赵长安没忍住问:“那些箱子里面的东西多不多?”
“两吨多的重量,十六个箱子加在一块也就三四百斤,剩下四千多斤的东西,你说多不多。”
“里面有啥?”
赵长安追问。
“你之前怎么不自己看?”
“和李老头在山洞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没心思看,之后几天忙前忙后都没再进山洞,昨天上午蒙学栋在场,你又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看。”
“老大这个人,不是凡人啊,换个人看咱俩这么搬来搬去,多少会问几句这里面装得是啥呀,可他至此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是因为你不和他说。”
“对,正因为我不和他说,他才不会问,要不然问了以后你说我怎么说。”
“你又开始跟我绕了!”
赵长安怒了。
“我明天上午的飞机,至于箱子里面是啥,我现在也没法和你说,我得先问问我奶奶,看她怎么说。”
“那不是明摆着。”
“是明摆着,可先后程序不能错。之后按道理应该是那个道理,那你过几天过去自己去看,看中啥想拿就拿,都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这十六个箱子里面,也就是这个盒子真正有价值,别的只不过是一些阿堵物而已。”
“迂腐啊,就那还说我的选择能让别人可以提前做出预判,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