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到悬崖的阴影西边,水流清澈,单彩和肖兰在浅水边用网兜捉鱼逮虾和螃蟹,玩的高兴。
而文烨和赵长安则是苦逼的干起了大厨差事,把西红柿黄瓜甜瓜血桃野葡萄清洗干净,又切了一个西瓜,放在一块用河水清洗干净的大扁平石块上面,做超大拼盘。
然后文烨负责真正的捉鱼,清理单彩和肖兰用网兜逮着的小鱼小虾螃蟹。
赵长安搭建烧烤灶台,同时处理那条熏火腿。
河水‘汩汩’,光阴在太阳的西斜中渐渐流走,单彩和肖兰都把运动服的裤腿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白嫩的细胳膊细腿儿,伶俐的像是丛林里的小鹿。
“我决定了,买一把古筝,没事儿的时候就在石桥上面弹一弹流水淌淌。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啊!”
文烨悠闲的扎了一条一斤多重的鲫鱼,把鱼丢给赵长安处理,望着山水之乐,心旷神怡。
“我呸!”
赵长安正在升火,结果不定的河风倒卷,逆风吹了他一脸的干草树屑,用‘呸’来表示对文烨的不满和他的话的反对:“当年无论陶渊明还是苏轼,一个个搞得自己多苦却心境怡然自得,那是他们带着老婆小妾,洗衣做饭带孩子种园子这些事情都是甩手掌柜。苏东坡偶尔下厨做了一个东坡肉沾沾自喜,牛皮吹得哄哄的,吹了几千年。要是天天叫他做一大家子的饭,我看他还能文士风流个叼?那时候的男人,只要家里有老婆孩子,就算在外面混得再差劲,当狗舔钩子,或者挑粪下苦力,回去以后依然是老婆孩子的爷和天,说一不二,想揍就揍,各种作威作福,我在外面不行,在屋里还治不了你,现在你试试?太子,这个世界已经变了,男人就是难人,是这个世界最苦逼的生物,唯一的乐趣儿就是男女那点事儿,你居然还不干,真是全苦逼没搞头!”
“那要是按你的道理,那些痴迷盘珠子,钓鱼的,这就不是他们的乐趣?我倒觉得他们比想方设法的勾搭女人上床,更加的逍遥自在。”
文烨显然并不认同:“就比如你老师,现在除了喝酒,就一心沉浸在书法之中,到处荒山野岭的找古碑崖刻。刘铭杰,只要一空闲就去钓鱼,从早坐到晚而不觉疲倦,内心丰富满足而自得其乐。”
“你这是拿我亲近熟悉的人来堵我的嘴,即使不可能能赢的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赵长安看了离着百十米远的单彩肖兰一眼,笑着说道:“反正这里只有你我兄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也敢畅所欲言。先说我师父,别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