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我的男人。再等我最多五年,我和你结婚。’?”
这个问题在赵长安前一世一直困惑着他,觉得夏文卓真是疯了,毫无道理。
夏文卓趴在他怀里,体味着他温馨的温度,也同样问了一个问题:“爱需要道理么?”
虽然夏文卓并没有正面回答赵长安的这个问题,然而事实上她已经做出了回答。
就是这一世的她没法去共情赵长安所想知道的前一世的她的回答,但是只要这种爱是真实的,那么她就是爱的,没有也不需要去追寻什么根本就不需要道理的道理。
赵长安抱着温暖的夏文卓,看着面前那个青色立碑,那上面的石雕图刻,身体不禁冷的一个哆嗦。
虽然快意,然而仔细想着也挺瘆人,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专心的抱着夏文卓细细体味。
很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虽然这些亲人们一个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和没有似乎也没啥两样。
那么在以后的光阴里,就让他作为她的亲人,好好的待她,爱她,给她送温暖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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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和夏文卓手拉手的手心握在一起下山,夏文卓的心情特别的好,下山的时候鞋子似乎带着弹簧,轻盈而跳跃,眉目嘴角都洋溢着欣喜的微笑。
“原谅你和别的女孩子了,我也不和她们明争暗斗了,因为我知道你不甘平凡。只要你和我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夏文卓突然说了一句,偏头亲了一口赵长安的脸颊,嘴唇软嫩,带着濡湿的温度。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确定了一个一直盘旋在内心的疑问,赵长安真正最爱的女人是谁?
很好,已经满足矣!
她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女人,知道男人在开疆拓土中,总得有相对等的付出。
不是这,就得那。
当年曹阿瞒好别人的妻子,抢过去当小妾,虽然野史上面把他说的不堪,可实际上他哪里是喜欢那些老女人。
年轻漂亮十七八的姑娘她不香么?
而是十七八岁出自名门的姑娘不可能当曹阿瞒的妾室,可曹阿瞒需要这些女人身后的汉末门阀势力的支持,所以他只能把主意打在这些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的战败之将的女人身上。
自己又何必跟这些工具人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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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和夏文卓下山来到车子旁,他再看了一眼那株半山腰枝丫嶙峋的指着蓝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