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假小子,长得瓜子脸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能有多毒舌,今天她可是领教了。
确实是毛炸起来谁都不认,嘴巴跟刚从厕所里面吃饱了,打着饱嗝一样的滂臭难闻!
郭婉秋则是看傻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嘴巴,也太狠了吧?
当年她见过齐秀的嘴巴,能把人怼的吐血,现在这个齐宣儿也未为多让啊,难怪齐秀这么喜欢她这个侄女。
“小宣,你还年轻,不知道在这个社会上做人难,做事更难,就像长安的一纳米,要不是有人给他保驾护航,能惹得多少人眼红。早就让人给侵吞了,我们是在帮他。当然,现在有唐哥你小姑给他保驾护航,我们作为长辈,也就放心了。”
余朵虽然在心里面怒极,然而毕竟是一个四十出头,在社会上也滚打了多年的老女人,虽然已经不再想着劝说赵长安识时务为俊杰,可还是得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以着齐道龙妻子的名义参加这种家庭式的聚会,而且又是大新年的,真要是吵起来了,齐宣儿还只是一个小姑娘,传出去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所以作为长辈,只能先忍着平息战火。
等一会儿给老公说,老公自然会给这个没有教养的假小子的父母打电话,替自己讨回公道!
“我们一纳米谁都不需要你们多此一举的所谓的保驾护航,有这时间还请你们自己管好你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天天惦记着一纳米,指手画脚,我们一纳米就谢天谢地了。”
齐宣儿对郭婉秋说道:“郭姨,该你扔骰子了。”
“哦,哦。”
郭婉秋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拿起骰子扔了起来。
四人默默地切牌码牌,不再说话,气氛凝固的简直就像浓郁胶稠的泥潭一样。
赵长安佩服的望了坐在对家的齐宣儿一眼,却被她丢了一个卫生眼。
显然这个假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他,并没有一点的改变。
——
齐秀来到客厅,对正在看电视的女儿说道:“别看了,跟我到厨房?”
“干啥,我又不会?”
唐霜拒绝的理直气壮:“有杨叔和柳姨呢,你去了也是添乱,你不是要赢赵长安的钱么,出来干啥。”
“你不会不能学,还挺理直气壮的,等以后你嫁人了也给你公公婆婆和老公说你不会?”
齐秀没有多说,只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舅母说按照他们山城那边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