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和自己直视,眼睛里面没有什么异常情绪流露,多少也经过一些足够烈度的风雨,不是那种一捏一吓就软了的软脚虾。
‘蟒蛇’对于这个判断心里面感到很高兴,他中午跑到殷文喜那里喝了一顿酒,之后搂着殷婉睡了一个午觉,下午醒来殷婉缠着他还想再来一次,可他却对这个用过的婊子没有了一点的兴趣,甚至感到恶心。
心里面倒着胃口赵,就寻思着到常去的窑子里问问有没有新下海的新鲜货色,结果转了两条街就看到了这一对让他惊为天人的绝色母女。
要只是单独一个,也只能让‘蟒蛇’惊艳,可这两个一起出场,简直就是‘1+1大于10!’不过奸诈的‘蟒蛇’也知道但凡这样的主儿的身后的男人一定很牛逼,招惹了搞不好就会死的很凄惨。
但是还是忍不住加快步子跟了上来,结果才靠近就听到了这个小青年吹牛比的话,忍不住就接了一句。
心里面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蟒蛇’顿时就跃跃欲试,幻想着摸清这个小青年和身边这两个美人的底,要是惹得起,就是拼着吐血也要探探这两个美人的底儿的深浅。
“我只是无意听到你这么说,想来也是第一个武者,而武者要谦逊,这个道理你师父难道没有教过你?”
‘蟒蛇’摆出一副武者长辈的架势,神情肃然的盯着赵长安,心里想着把他们三个哄骗到武馆,自己再刀抢棍棒露几手,吓尿这个银蜡烛小青年,纳头就拜,让眼前这两个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崇拜。
这时候赵长安真有点腻歪,昨天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女武者,今天又遇到了一个神经病。
“姨,小霜你们记住,在国外最需要防范的并不是老外,而是这些主动凑过来跟你套近乎的老乡。一旦摸清楚了你得底,屠刀那是嘎嘎滴!”
赵长安微笑着对‘蟒蛇’说道:“耿二喜,下面的流程是不是我应该表示一下胆怯心虚可又嘴硬,然后和你一起到那个耿家拳馆见识一下你舞刀弄棒惊为天人,纳头就拜?”
只是这个‘耿二喜’,就震得‘蟒蛇’脑袋炸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了。
‘老二’‘二叔’‘蟒哥’‘蟒叔’‘蟒师父’,这才是他平时听到的称呼。
他深吸一口气,这是第一次带着认真的神色望着赵长安:“走眼了,还没请教?”
“不用请教,我对你们这群lese毫无兴趣,到时候自然有人来找你们。记得夏文阳么,麻烦你告诉殷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