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他?”
罗念芳听到李馨这么说赵长安,不禁带着不信的诧异。
而李馨根本就不搭理罗念芳,放下咖啡杯,望着自己一双纤细修长的小白手说道:“再说手上染红的滋味可并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洗干净。”
赵长安大致明白了李馨这边的态度,这个态度却让他有点意外。
笑着说道:“要说魏晋,有一件事我记忆比较深,就是吕蒙的白衣渡江。蜀汉的浪漫,曹魏有曹魏的风骨,东吴的鼠辈,这话很大一部分就来自于这里。”
李馨望着赵长安,眼睛很亮:“那你是赞赏还是鄙夷?”
赵长安笑而不答。
“吕蒙白衣渡江,打破了一直以来蜀吴魏三国之间的作战规则,从始以后再战争中随时可以理直气壮的屠杀敌国的商人,吞并他们的财货,以此类推,最终屠城也是正常的事情。然而正是吕蒙这种来自底层的破坏和挑战规则,使得魏晋南北朝把控几百年的财阀士大夫势力逐渐势微,解绑了整个社会的固化阶级,直到白马之祸彻底消灭了中国古代的门阀士大夫阶层,使得寒门得以崛起。不管你承不承认,喜欢不喜欢吕蒙,我看你对东南亚的目的,最终也是一个白衣渡江。”
——
李馨没有留赵长安和罗念芳吃中午饭,两人就在街上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两人都开车,所以只要了两瓶果啤漱口。
“我感觉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不行,你和白姨的话,好多我都听不懂。可我听着却好像有着一股热血沸腾的劲儿,好像你们要争霸世界一样。”
罗念芳望着赵长安。
“虽然老白这三个徒弟号称三个神经病,是褒义词,你别想歪了。你还想不想听?”
看到罗念芳的脸上有点变色,赵长安只好拿话堵住他的嘴。
“那两个我不熟,可白姨我真的很尊敬,即使是褒义词,可请别说了。”
罗念芳低头喝了一口果啤。
“行。”
赵长安直到罗念芳不愿意在这上面开玩笑,就说道:“至于南洋的历史,不用我和你说了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先是向北称臣,作为藩国,接受封号。之后从荷兰开始,欧洲殖民,虽然在几十年前独立,不过依然受到欧美很深的影响。
1740年的红溪河——,都几百年过去了,你眼睛别那么红,跟斗鸡一样。
还有兰芳,几百年一来南洋那边的土著一直都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