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我不是想要多大多贵的房子,就是在郑市买一套二手房也行,我也在挣工资,我手里已经存了一万块钱了,咱俩一起努力攒钱,——”
姜仙自己。
“知道房价为啥一直下不来么,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傻子太多了!”
“我就是要回老家去盖,在我老家四五万就能盖一座小洋楼,我家要是盖了,就是村里面第一家小洋楼,这才不枉我爸妈花这么多的钱让我上大学。”
林飞。
“记得你上高中的时候你二伯怎么来咱家闹的么,他要把他的小儿子过继给我们,说你是一个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是一个赔钱货,上学是浪费钱。”
母亲。
至少和现在的所得相比,就像井底的青蛙在仰望偶尔略过井口上面天空中的白天鹅。
现在自己在单总这里学到了太多的东西,而且事业也达到了这个高度,父母是由衷的高兴和满意,在老家的县城里面吹嘘着以自己为荣。
而这几个月,老家县城那边也断断续续有亲朋过来,只要别是过分的要求,只是想在集团下面的建筑公司,或者是集团工程分包的建筑公司做一些木工抹灰工水电工,她都尽量安排。
彭州这两年的下岗工人多,农民在地里一年也刨不出来几个钱,可以说山城一建的工资在山城市工人里面,算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而山城一建的招工名额,只是一建二建区建都完全足够,外边的人很难挤进去。
绿园集团这边的工资,要高出下面县市30%以上,而且伙食待遇也好好的多。
更不是那些乡镇建筑公司和私人老板建筑公司,开的微薄工资所能相比。
——
对于赵长安对自己的野心,很奇怪的是姜仙只是烦恼和羞涩,却不感到害怕生气或者愤怒,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这种心理和以前对邢哲明的厌恶,就像是看到一泡臭狗屎,完全都不一样。
所以在姜仙的心里面想着,真要是那一次无意中让赵长安的手了,最多也就是吃一个哑巴闷亏,以后离他远一点,可别再叫他轻易的得手了就行了。
真要是又让他给得手了,只要得手的别太频繁就行了。
至于什么才是‘别太频繁’,姜仙想了想,一年最多只能两三次!
这么想着,姜仙就不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有点发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六分熟的荷包蛋。
用筷子挑破荷包蛋的外层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