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袜子,勒令我必须每天一换,每周来的时候,她给我洗好攒了一周的袜子。
“是小许监督的好吧?”柳月看着我,又说。
我又点点头:“是。”
柳月笑了:“真不错,很好。”
柳月这话既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看着这很久没有来过的宿舍,室内的摆设一切都是老样子,除了地板成了木地板之外。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包括面前站着的这个美丽高贵儒雅的女人。
“这木地板是什么时间铺的?”我没话找话。
“哦……我回来之后不久就铺了,瓷砖的地板老打滑,我那次洗澡出来滑到了,摔得屁股痛了一个星期,杨哥就找人把地板砖换成了木地板……”柳月说。
我的心里一阵沮丧,我他妈真是犯贱,没话找话问,又问出一个杨哥来。
“来,吃饭吧,饭菜我都弄好了。”柳月温情地看着我:“真可惜,今天小许不在,要是你们俩一起来,就好了……”
“怎么就好了?”我站起来,看着柳月。
“这……”柳月的眼神闪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神:“人多热闹啊,不就好了吗?”
我没说话,听出柳月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发虚。
走进饭厅,坐在餐桌前,我望着一桌好菜发怔,这是第二次在这张桌子前和柳月一起吃饭,那很久之前的第一次,仿佛已经化作了青烟,缥缈而去。
“喝什么酒?”柳月手里拿着一**红酒。
“就这个吧。”我想起第一次我和柳月在这里,喝的就是这种红酒。
柳月打开红酒,给我倒上。
我注视着柳月的动作,注视着柳月的眼睛,注视着柳月的手……
“老这么看我干吗?”柳月倒完酒,冲我笑了下。
“不干吗,就是看看。”我说。
柳月看着我:“一年多不见,你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变多了,变得成熟了……”
“是吗?”我默然笑了下。
“其实,这说明你的心理在快速成熟,”柳月微笑着端起酒杯:“来,这是咱们第二次在这张桌子上吃饭了……为你学习圆满结束,干杯!”
我们碰杯,喝掉。
“张部长今天的发言真好,我第一听张部长在大会上脱稿发言,我第一次见到一个领导投稿发言讲地这么条理,这么有思想,这么有深度……”我由衷地赞叹张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