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无济于事。我现在读懂了柳月写的那些话,悟到了那厚重的宿命感和归属感,那无力回天的失落和透入心扉的绝望。
正在这时,我的大哥大响了。我拿起电话正要接听,杨哥的大哥大也响了起来。
杨哥拿起电话,站起来,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我接听电话,是晴儿打来的。
“峰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晴儿说。
“哦……我正在和杨哥聊天喝酒呢,很快就回去了!”我说。
“哦……还在和杨哥一起?”晴儿说。
“是的!”
“那别喝多了啊,我在家里等你呢!”晴儿说。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陪杨哥说会话!”
“我不睡,我等你回来一起睡!”晴儿说:“那你们继续聊吧,我看电视等你!”
“好吧!”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晴儿一定在迫切地等我回去,想知道杨哥和我谈的结果。
一会儿,杨哥也回来了,似乎酒醒了一些,说:“你那电话一定是小许打来的吧,呵呵……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走吧!”
结账的时候,杨哥要付钱,我坚持不让,于是杨哥也不再坚持。
出了酒店,我要送杨哥回家,杨哥坚持不让,于是我也不再坚持。
杨哥一摇一晃地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杨哥蹒跚的步履,觉得杨哥突然间苍老了许多……
回到家,进门晴儿第一句话就是:“峰哥,咋样?和杨哥谈地咋样?”
我关上房门,靠在门榜上,看着晴儿那期待而又急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