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站了过来。
接了季如歌一招,袖口里,空明的手被震得有些颤抖。
“通知你大师叔祖,是魔头——季如歌!”空见有些畏惧,于心不安,对着一侧的看楼小僧说道。
看楼小僧顿了一下,急急忙忙的从一侧的偏门推门去了。
季如歌没有出手阻拦,也没有必要出手阻拦。
诚然,等华坛寺住持带着人来的时候,他要杀的人应该已经死了。
空明对着季如歌合十行了一礼。
“阁下清晨冒雨造访,有失远迎,所谓何事?”
季如歌冷冷的笑了笑,
“杀人。”
两个字,简单,重要的是直白、明了!只要是个人,一听就能体味来意。
空明闻言,眉头深锁。
他没想到这个魔头会这么的肆无忌惮。
华坛寺的罗汉堂就是专门为对付外敌而设,里面全是一等一的武僧。
空见就是其中一位长老。
空见听了季如歌的话,眉头一皱,冷声喝道:
“好你个大魔头,来华坛寺撒野,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季如歌嘴角的冷笑变成了微笑,带着一丝的歉意,
“撒野算不上,取你的命,还算是轻而易举。”
空明作为空见的师兄,听了季如歌这么猖獗的话,怒意上来,
“大胆狂徒!今日有我在,你......敢!”
话没说老。
季如歌已经又一次微笑挂在了嘴角,他的剑已经出鞘。
三尺寒芒,冷面如月。
空明老僧的‘敢’字才刚刚落音。
空见老僧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细如丝发的血痕。
“师叔祖!?”空见一边的一个小僧见他一动不动,轻轻的推了推他。
空见的身子随着推力,笔直倒下了地去。
脖子上那一条淡淡的红痕迹,渐渐如赤线一般,清晰可见。
倒地之后,鲜血才开始缓缓的从脖颈里面流了出来,润了一地。
斜插在石柱子上的斗笠还在滴水,
“嘀嗒...嘀嗒...”
地上这时候已经有了两处积水,一处是石柱子下斗笠滴出来的,另一处便是季如歌刚刚站的位置。
“好快的剑,难怪这么...”空明叹了一口气,“难怪这么猖獗......”。
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