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给陆教的人赔礼道歉,只怕楼下的几大掌门绝不会同意,可是要私下了结冒充延空的事情,这陆教的人又不同意,这样一来,两方势必会再次打斗起来。
当初要冒充陆教是自己为他们出的主意,自己只是想抓季如歌,再用他的身份去七层楼查自己爱妻司小易的下落,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只怕这帮人会用自己去顶罪,到时候他们要自己担责任,自己便是骑虎难下了。
得想个办法脱身才是,自己在江南的名声并不大,听说过自己的人也不多,这帮江南的掌门,看似团结,实则分崩离析,各怀鬼胎,到时候指不定出个馊主意,要送自己的命给陆教作为赔礼,那时候再走也来不及了,倒不如借口脱身北去,先离了这堆烂摊子再说。’
阮轻愁这样想完,并不下楼去叫几大派掌门,而是转身向着二楼角落里那间房间急急忙忙的奔了过去。
脖子上的遮脸黑布他顺手拉了起来,盖住面部。
轻声打开那间房间的房门,再转身用门栓锁上,他迈步走向窗户,推开,纵身一跃,上了窗沿,再小心翼翼的踏着临近一家店的瓦顶,躬身往别的地方走,尽是往偏远的地方行去。
过了几个街道,周围已经是人烟稀少的巷子,他跃下巷子,拉下遮面黑纱,冷笑一声,急急忙忙的向着渡头而去。
他要逃离江南,等了这么些天,季如歌没等来,倒是等来了真的陆教的人,这下悦来酒楼里要乱了,他只是想抓季如歌,至于抓不抓得到,全凭运气,要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看这个局面,季如歌是抓不到了,而陆教的人迟早要和江南几派的人闹起来,他心里盘算好了,先北上,至于这边江南的事情,再和他没有关系,管他们怎么斗呢。
楼下。
陆教的人和几大门派的高手找了两张桌子坐下。
面对着面,等着楼上商议完了之后,好通知他们如何行事。
两方的人等得久了,都在自己人里问来问去,又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谁先上楼催促去,便又安静了下来。
楼上。
延空在房间坐着,手里的佩刀放在了一侧,安坐在茶几旁边的椅子上,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等着阮轻愁叫人上来商议如何赔偿陆教的事情。
而阮轻愁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间在他们的等待之中缓缓过去,过了整整半柱香的时间。
延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心道下去叫个人也就一个来回的事情,怎么这个阮轻愁下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