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
十大剑派之一的铸剑家离宗。
悬剑楼。
偏殿——写意殿。
写意殿三个朱漆雕字剑意遒劲,殿中朱帷白幔帐,松木古雕翠屏风,两侧分立着一张茶几,几张并列的椅子,正堂中间是挂着一幅庐山飞鹤图。
图前的正堂中,五个衣带翩翩的弟子仗剑等候,虽无言语,眉目之间的焦急之意,不言而喻。
穿廊一侧,一袭白衣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身后的跟着一个体态丰盈的丫鬟。
来人正是离珞长兄,离坤。
离坤身后的丫鬟正是常伴离珞的安凝。
“大师兄,师父情怎么样了?”
“这都快十天了,师父如何了?”
......
五名仗剑的弟子悉数围了过来,将离坤和安凝围在了中间。
离宗门下,一代弟子当中,离坤为长,离珞为仲,依次罗列而下,一共七人,当时和安凝下山去寻找离珞的周小艺最末。
如今离珞不在,只有离坤和其他五人。
周小艺是小师妹,乃是女儿身,平日和安凝、离珞两人最为熟络,如今回山,自然地便站到了安凝身边。
离坤站在中间,对着众人朗声道:“大家安静的听我说。”
几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听离坤言语。
“宗内几大长老合力运功为我爹和琴老疗伤,此时性命暂时无碍。”离坤继续道:“只是那陨铁所带来的火毒伤及内体,他们一行人或多或少都中了毒,短时间内还需静养,不能打扰。”
其中一个矮胖的剑客,在他们之中,排行第三,唤作龚俊的问道:“大师兄,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吗?”
离坤回道:“听大师伯说我爹和琴伯都在后山剑室别苑养伤,务须静养,让我们别去打搅。就连我也只见过他一面,大师伯让我告诉大家,我爹和琴伯性命无虞,不用过于担心。宗内事务,还是由我暂代管理,大家安心等候消息。”
“师父的伤势具体如何了?大师兄,你倒是和我们说说?”周小艺焦急问道。
离坤无奈的摆了摆头,回道:“昏迷不醒,情况不容乐观,大师伯说他和琴伯两人都亲手碰过那块陨铁剑料,中毒很深,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
众人闻言,沉默了良久,都知道离宗能在十大剑派中立足,靠的便是铸剑一道独领风骚,毕竟离宗素来重于兵器。
可如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