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恭敬。
在周围的长老和几个打杂的内门弟子,早已大汗淋漓,一如雨下,其热度可见一斑。
几个铸剑长老为了炼剑,内功均是以燥热为为源头,以功助火,早已成了习惯。
尽管两个内修极高的长老运功助火势,可那柄黑剑的断口处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只被烈火加热得十分赤红,而一侧的铁水早已沸腾不已。
离坤暗暗皱眉,黝黑古剑的材质足见远比一般的陨铁和金石高了不止一星半点。至于父亲和琴伯从西南永昌找回来的那块红色陨铁暂时还没有使用,毕竟那块陨铁的材质不知是
何?而且毒性很重,为了安全起见,锻炼的时间也显得仓促来不及,几个长老还不曾有去动它的打算。
黝黑的古剑并无任何毒性,和这一块陨铁也不见得就能很好的融合,便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那块陨铁。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两个运功的长老内力和体力,以及体内蓄积的真气都已经消磨殆尽,黑剑断口的位置依旧没有融化的迹象。
再过得半个刻钟的时间,两个长老瘫软在地,一侧拉风箱的三长老梅军也拉风箱拉得疲乏了,一边铁水沸腾,一边黑剑依旧。
三人均是熬不住了,都倒在了一侧,安心的闭目运功调息内息。
离坤对于铸剑一道不甚知晓,始终没有说话的余地,只能等着结果。
一晃又过得半刻钟的时间,几个长老恢复了半分力气,急忙睁开眼睛,三人就像看着自己老婆生孩子一般,紧张而全神贯注的盯着。
等待着铁水稍微冷下来成形,然后准备起剑锤打。
黑剑的重量远比一般的长剑重了许多,三个长老准备的夹剑柄的铁钳子也远比一般的火钳大了三倍不止。
过得一段时间,三人见融铁和断剑缓缓成一体,大长老忙对着离坤道:“离坤师侄,速去请你离俊二师伯来帮忙,我等三人已经精疲力尽,没法继续下去了。”
离坤闻言,急忙转身奔出铸剑窟,去外院叫来离俊。
离俊虽然是离宗守剑长老之一,但离宗始终是一体,他们不擅于铸剑,却是对铸剑的流程了然于心,情急之下,还是能帮上几个铸剑长老的忙的,离俊守在外面,就是知道今日是断剑重铸之日,避免发生其他意外。
离坤来邀,说明来意,独眼离俊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到了铸剑窟内。
“离俊老头,我们三人是不行了,这打铁铸剑之事,还得由你来锤炼。”铸剑大长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