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渠长平闻言,疑惑道:“对弈谷的棋狂封弈?他身上可是奇臭无比?”
肖英芳闻言摇了摇头,“一身整洁的粗布衣服,并无异味。”
义渠长平回道:“可是方脸阔腮,塌鼻梁,披头散发的?”
肖英芳摇了摇头,“大圆脸,头顶束髻,鹤发披肩。”
义渠长平摇头道:“那绝不是棋狂封弈了,我在对弈谷和他下棋,丢了这条左臂,我是决计不会记错他的模样的,至于他的弟子,我倒是没见过,当时去对弈谷的时候,也没见着他有什么徒弟,你会不会是认错了那几人的武功。”
肖英芳愣了愣,疑惑道:“或许是认错了,我只听师父说过那天元四子剑的出招方式,和那两个年轻人的出招方式极其类似,我才会怀疑是对弈谷的人。不过,不好的是那老头子似乎认出了我的无相劫指的功夫。”
义渠长平震惊道:“你还用了无相劫指的功夫?都没能杀得了他们?”
肖英芳点头道:“嗯,那老头子武功奇高,总能轻易避开的真气,还有一个年轻一点的,用的轻功极其厉害,也能逃开,这两人护着那壮汉,我也只能伤了他的肩膀。那老头子见我用了无相指的功夫,试探的问了问,我没有搭理,转身逃了。”
义渠长平叹了口气,纳闷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肖英芳分析道:“那几个路过的家伙武功不低,我们暂时别去动他们,派人暗中调查他们的行踪和身份,只要于大计无碍,便不管了,至于逃走的羽宗老宗主孙羽和那年轻的小子,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过些日
子便是那落空山医圣无计道人的寿辰,那年轻人是易晓鸣,是来送请帖,请孙羽赴宴落空山的。落空山地处东南,派人沿途全力追杀截杀他们。”
义渠长平闻言了,看了看身侧站着的两个人,叮嘱道:“你们两个都听清楚了?”
那两人闻言,抱拳躬身跪拜道:“谨遵大司命和三司命吩咐,属下这就去安排。”
两人回答完毕,义渠长平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离开。
......
往西南而行的路上,一艏着长岭河道南下的小船之上,两个朴素农民装扮的人背着包裹,坐在小舟船头。
这两人一老一少,老的头发雪白,少的虽然衣着朴素,依旧明清目秀,掩盖不住的俊朗。
此二人正是落逃的孙羽和易晓鸣。
孙羽皱眉看着易晓鸣小声问道:“师侄,我们不回东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