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去了,指不定和他老朋友一块儿钓鱼去了呢,我们这就去河边逛逛,找到刘伯,和他一起钓钓鱼,指不定能钓着个大草鱼,晚上回来,还可以煮一锅,咱们喝点小酒乐呵乐呵。再者,你身上的伤口又流血了,坐着钓鱼也算是休息养伤,伤口也好得快些。”
俞流飞听了,回道:“行!”
说完,俞流飞信手便要拿挂在一侧墙上的配剑。
小雨瞅着,说道:“俞大哥,我们是出门钓鱼去,剑就不拿了吧!”
俞流飞想了想,觉着小雨说得也对,点了点头,把刚拿起来的剑又挂了回去,两个人这才出了门。
两人问了店小二,附近的河流近道,出了酒楼,待走出二三里地,尚未出得镇子,便偶见了一处热闹,若干路人围在街尾一处腿粗的樱花树下,议论纷纷。
小雨和俞流飞正要路过那里,两人见有热闹可凑,便围了上去。
一路樱花迎春白,将整个巷子撒满了春的颜色。
人群围观之中,却见着两个锦衣的江湖人在训斥一个小乞丐。
这两个江湖人不是别人,正是小雨两人在小镇医馆遇到的两个人。
一个是青阳山启阳宗主之女吴靖茹,一个是她的师兄刘飞。
小乞丐也不是别人,正是抢了小雨钱袋子的小黑丫头。
黑丫头个子约摸三尺多,看上去一脸戾气,手里死死拿着已经略显腌臜的钱袋子。
刘飞站在那黑丫头一侧,怒目瞪着那丫头,吴靖茹则是一脸傲气抱剑站在一边。
刘飞手里长剑微微一拉,剑出得半截鞘来,他冷笑看着那黑丫头道:“小小年纪,沦落为乞丐便罢了,这怨不得你,可你干那偷鸡摸狗的行当便不对了。你若将钱袋和里面的银子息数还与我,我便不追究你偷钱袋了,你可以留下几两银子果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黑丫头吓得退了几步,紧紧靠着樱花树干,胆子却依旧不怯,双手死死抱着里面已经没几两银子的钱袋,咬牙回道:“这钱袋是别人施舍给我的,不是偷的!”
刘飞冷哼了一声,讪笑道:“说得好听,施舍?来来来,各位乡亲评评理,谁施舍会连钱袋一并施舍?你这又黑又臭的小乞丐,撒谎也找个好的由头吧!”
一时间,周围看热闹的路人议论纷纷。
“对,做乞丐不丢人,丢人的是偷东西!”
“可不是嘛!偷了东西还不承认!这种狗东西,打死了也不为过!”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