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痕,喊道:“爹,你没死啊!”
“怎么?你就这么期盼你老子一命呜呼啊?你个小杂种,你看跟着你二叔都干了些什么事儿?那是人干的吗!”李老汉骂完儿子,让儿子扶自己站起来,顺手便薅住了李千的耳朵,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
李千急忙喊疼,回道:“爹,儿子知道错了,当初跟着二叔的时候,就有些不愿意做那拦路的勾当,只是想攒些钱,让您老人家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他们和康州城府尹勾结,府尹公子又是个伤天害理的人,你又不愿意要我给你的钱,只得在这里混天度日了。”
李老汉闻言,手上抓着李千的耳朵用力更重了,骂道:“你给我的钱我嫌弃脏,你这杂种!就知道跟着你二叔鬼混,你瞅瞅,危急关头,他们会管你的死活吗?这时候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走吧,跟我
回家去,安安稳稳的种田!别在给我整些幺蛾子了!”
李千点了点头,对着适才受害那姑娘抱拳致歉道:“姑娘,我们将你掳来,实在对不住你了,我这里有十几两银子,全都给你了,当是赔个不是了。”
那女子闻言,骂道:“你不是个东西,今天若不是这几位侠士路过,只怕欺负我,你也会有份,啊,呸!”
那女子重重吐了一口痰在地上,也不拿正眼看李千。
姜诣在一侧叹气道:“小伙子,迷途需知返,若是老先生真的去了,只怕你要后悔一辈子了。”
李千对着小雨一行人抱拳,最后对着姜诣躬身行礼,回道:“老先生教训的是。”
李老汉也对着众人千恩万谢,尤其对着姜诣和俞流飞弯腰行礼,多谢他适才帮着自己装死挽留自己儿子。
姜诣扶他起来,摇头示意不必多礼。
李老汉却呵斥儿子对着姜诣跪下,说道:“你好好的给几位赔礼道歉!”
李千见识过姜诣的本事,早已心悦诚服,急忙跪下,对着姜诣拜道:“多谢老先生教训我们时候的不杀之恩。”
姜诣捻须而笑,回道:“之所以没有对你下重手,权且看在你小子眼里没有杀意的份上,所以老夫手下留情了!好了,起来吧,以后跟你父亲回去好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李千跪谢道:“多谢老先生教训。”随后看向自己一身粗布衣服,还卷着裤管一身泥的父亲,似乎父亲没有吩咐,自己不敢起来。
李老汉叹了口气,这才喊道:“既然这位老先生说了,你便起来吧,走,跟我回去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