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那么轰轰烈烈,更多的是日久天长的念念不忘、渐渐成了依依不舍...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小雨看着水边离珞浣溪,心下暗道:‘倘若没有这些江湖纷争,此地该是个绝佳的隐居之地,伤好之后,寻得出路,再了却江湖事,能再带着珞珞来这里男耕女织,该有多美好...要是阿骨青没有杀司元
元就好了...怎奈世事难料...唉...唉......"
「把你身上那件外套也脱了,我一并给你洗洗,这都穿了几个月,还没见你换过呢。」离珞瞅着小雨身上那件长衣一直没换,皱眉说道,「可别跟封伯伯学,埋汰得紧。」
小雨回过神来,拉了拉自己外衣,嘀咕道:「珞珞,这衣服不洗,我回头用抹布擦一擦就好。」
「为啥不洗,都快穿臭了。」离珞问道。
小雨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右肩,笑嘻嘻回道:「这肩枕里面缝了东西,要洗也得取出来才行。」
离珞好奇,将洗好的衣服装在了木盆里面,随即起身,走到小雨跟前,询道:「什么东西,
那就取出来啊?」
小雨闻言,将外衣缓缓脱了下来,递给了离珞,「我使不上力,你撕开肩缝取出来看看!」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离珞嘀咕道,随即伸手接过小雨衣服,沿着肩缝线口处,运起了内力,将一边撕开了去,从里面取出的不是肩枕厚布,而是一个麻绳捆油纸的包裹,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
「解开麻绳,打开瞅瞅。」小雨笑容意味深长。
离珞将信将疑的将之打开,只见里面装了厚厚的一沓银票,一百两一张的印府印银票,少说也得有几千两,离珞瞪大了眼睛,喜道:「小雨,你哪来这么多的银票?左边肩枕里面也是吗?」
小雨点了点头,笑哈哈回道:「你忘了,我可是季如歌!当初从七层楼接的杀手任务挣得可不少。」
「刘伯伯不是说你的从那里挣的钱都用来赈灾了吗?」离珞问道。
「我也是人,也得生活呢,总得留些私房钱嘛...」小雨摊开双手,回道:「再说了,我们要是成亲之后,最少也得保证咱们能游山玩水有余之际,还得吃饱喝足!」
「哦...对了,当初我们在江南的时候,你就是在执行任务吧?」离珞撇嘴悻悻指责小雨道:「亏得我还傻乎乎的带你蹲守一起抓季如歌...你可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