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事,我一个外人,不便参与。”
“你是我表姐夫啊,哪里是外人?”严谨说。
李沐尘沉声道:“别以为叫一声姐夫就指望我帮你把事情揽过去。你爷爷就躺在这里,你要是有种,就该用你自己的勇气和力量,帮你爷爷,也是帮你自己,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我……”严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严公业,“我当然有种!可是……,我只是个高中生,我爸又老实,见了我大伯屁都不敢放,我又不会武功,我能怎么办?”
李沐尘笑道:“不会武功,可以学啊。”
严谨说:“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不适合练武,让我不要跟着云表哥学吗?”
“林云的确教不了你,但我可以教你啊!”
严谨先是惊讶,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李沐尘,继而大喜道:“真的?”
李沐尘说:“我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你师父同不同意?”
严谨一愣:“师父?我没有师父啊!”
李沐尘也愣了一下,神识在此扫过严谨的身体。
但看严谨不像是说谎,不禁有些奇怪。
“不可能,没有师父,谁教你的呼吸吐纳,谁教你抽铅添汞?”
严谨听得一脸懵逼:“姐夫,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不过……”
他显得有点犹豫,似乎有难言之隐。
“没关系,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
李沐尘并不想强迫他说,因为仙家秘传,尤其是散仙,传承时都是秘而不宣的,省得惹来麻烦。
严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我喜欢书法,小的时候,爷爷给过我一支笔和一卷古书。那古书上的字十分好看,我就经常拿来当字帖练字。有一次,我用爷爷给我的那支笔,练那卷古书上的字,练得太久了,就睡着了。在梦里遇到一个人,他说他是我们严家的祖先严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