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安氏哭诉此乃唯一保下安屿之法。父皇仁厚心慈,又极具远见,必不能让他若小儿抱金般招摇过市。如此安排,却是保全之道。”
“你能想通自然是好。”承元帝欣慰的笑了笑,“好好教育忠良之后,待他成才,你这个养他长大的姑父还能亏待他不成?”
姜怀谦没敢接话,只是回说父皇圣明。
承元帝摆摆手,又言:“朕听闻安国公夫人有意抚养安屿,想来若是世子之位定下,她也能安生些……不过若是她仍有此意,你和安氏还要慎重对待,便是不送回去,也不要闹的满城风雨。”
姜怀谦连忙说是:“安氏曾和其母谈过,国公夫人也说要看屿儿之意。”
“伱们心里有数儿就好,朕岁数大了,委实不想幼时玩伴跑来跟朕哭诉。”承元帝摆摆手,不想就此继续谈下去,转而扭头吩咐杨询,“大伴说些轻松些的让朕缓缓心情。”
杨询看了太子姜怀谦一眼,他手上册子第一页记录的就是那位安屿安小爷的事迹。
姜怀谦一看他这般,就知道安屿那小子惹事了,心说安氏果然有先见之明,决定让安屿赴会后,便明里暗里跟他说了许多好话。
承元帝笑了笑,令杨询直接念出来。
杨询朝姜怀谦歉意一笑,抑扬顿挫的将记录逐字逐句念出。
姜怀谦刚听的时候还提着气,可是越听就越不以为然,很快便轻松下来。
要他说,这也不能赖安屿惹事,他才那般点儿大,不可能主动招惹旁人。
他最听姑姑安氏的话,这次参加游园会,也是冲着交朋友去的,只不过谁能想到他无意间听见旁人笑他身姿圆润,嘲他地位尴尬呢!
别说是個孩子,就是个大人,亲眼见识了啥叫前恭后倨后,也不能淡定。
大概是被那些人人前一面人后一面的做派刺激到了,这孩子带着安氏安排的侍卫揍了几个嘴欠的世家子弟。
再之后,他跟人接触时心里就有了隔阂,行为举止再没有之前的乖巧温和。
谁过来跟他说话讨好,他都高抬下巴看对方,言语动作透着高傲,看起来很是难以接近。
这孩子还将之前交的几个朋友都赶走了,带侍卫独进独出的满处溜达。
走到湖光十色时,跟盛国公府家的小娘子又发生了场冲突。
“盛国公府二房嫡女见安小爷无人结伴,便想邀请安小爷同乘一船,不过让安小爷给呛了回去。”
杨询说完,姜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