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爹爹忒好欺负了!”
“嘿!你这小东西,三句话不离你爹我官位低,是伐?”盛向浔气笑了,捏捏小家伙的脸颊,“有本事你自己位极人臣去!到时候肯定没人敢明着找你麻烦!”
“嘁!”盛苑见她爹说不过她,就知道耍赖,气鼓鼓问,“我才多大啊?谁家指望三岁宝宝奋斗呢?就算是可以考科举,还要很久很久呢!间隔了一个哥哥的距离!”
她说的哥哥是指亲哥盛昕,她哥哥今年一十有五,到了束发之年。
这意思是她就算是能走仕途,也要等十几载。
想到自家儿子,盛向浔和郑氏没有了嬉笑的心情。
盛向浔顺手将惯会强词夺理的闺女搂在怀里,一边儿抓着人家小爪子摇晃,一边儿跟郑氏说:“昕儿大概明年会回京参加乡试,到时候就不走了。”
郑氏娘家在南方,盛昕每次乘船归来须得十来天;盛苑出生前,这位盛府二少爷每到换季必然会回来一趟,一趟呆上半月再返回。
盛苑出生之后,郑家二老打算遍游天下,刚好同行的好友是教导盛昕的大儒,故而也带着这孩子一起出游。
大概是越走越远的缘故,虽说书信未断每月必至,可是父子母子近有三载未见,说不想是假话。
盛向浔这会儿极其庆幸他们家祖籍就在京都,儿子乡试肯定回京,也好一解思念。
郑氏叹气点头:“当初把他送到郑家开蒙就清楚见一面不易,只是不知这孩子现在是长高了还是变瘦了,是更白了还是更俊了。”
“咦?难道哥哥不能变胖了没长个儿,晒黑了粗糙了?”盛苑觉得哥哥随着外祖父外祖母大江大河游览过来,风吹日晒雨淋,怎么可能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郎君呢?更不要说天下美食那么多,挨个地儿走过来,许多美食在手,肯定要变胖啊!
本来有些伤感的盛三爷两口子,让小闺女的童言童语闹的,脑海里那个幼小可怜的漂亮儿子,瞬间换成了肉嘟嘟的黑胖墩儿。
两口子顿时使劲儿摇头,赶紧把儿子的形象换回来!
“你这小家伙儿,以为谁都是你,那么喜欢吃啊!”盛向浔双手轻捏着盛苑脸颊,感受着手底肉乎乎的触感,直笑,“你哥哥可喜欢你了,要是他知道你这样说他,该多难过啊!”
盛苑眨眨眼,不明白自己只是说个可能,为啥哥哥会难过呢?她又不嫌弃他!
盛向浔看着小闺女无辜的小模样,叹口气,跟郑氏感叹:“我算知道何为跟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