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胭脂。
只见它喙间叨着一条腰间丝绦,蹦蹦哒哒跳来。
“成栋,等会儿你们将其放在伊古力手下附近,佯作藏起来的样子。”
“苑姐儿?!”安屿有些茫然,看看丝绦,又看看领命走远的成栋几人。
卢晟却懂了,登时捂嘴笑:“苑姐儿,可真有你的啊!
这所谓他有张良计你有过墙梯!
阿戎人怎么可能信任杨畔归?就像杨畔归和他的手下不信任阿戎人一样!
他们想要将阿戎人的力量分流出去,阿戎人他们却不是傻子,能看不懂?只怕刚听说损兵折将,就怀疑上杨畔归了!再有这条丝绦,阿戎人指定乐意将这份怀疑确凿!”
“乐意?!”安屿听懂了前半部分,却不懂卢晟说的最后这句话,“自己手下折损,他们还能高兴?”
“如何不能?!前齐、阿戎,乃是狼狈为奸,他们虽是合作,却也彼此提防、各自算计!
若是能将伊古力等人的折损算在杨畔归那儿,只要前齐没有实力跟阿戎翻脸,就要给阿戎他们让出更多好处!
你说他们能不高兴?只怕伊古力等人折损在阿戎头领看来,很得其所!”
“……”安屿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
他不理解阿戎头领的心理。
成栋受个轻伤,他看着都难过。
可阿戎头领的亲随和手下折损,他就没感触?!
“你这样想是因为你有底线,而他们,可能连人性都不多!”
卢晟这话说的安屿很以为然,他拍拍胸脯朝盛苑扬起头:嗯,他就是这样有底线的好人!
盛苑:“……”
她都没好意思说,有无人性这件事儿,跟是不是阿戎人关系不大,大多数权贵在利益面前,人性都少得可怜。
毕竟在他们眼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于人性的存在。
当然,这些就没必要和他们争论了。
“我们要不要等阿戎人过来再走?”盛苑腹诽的工夫儿,安屿和卢晟已经研究要不要等下去了。
“放心,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卢晟看看天空,感觉距离傍晚还有些时候,“就像杨畔归的人追着阿戎人而来一样,阿戎头领应该很快就就安排人追上来。”
就像印证卢晟猜测正确一样,他刚说完没多久,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
这次来的阿戎人不多,只有二十多个。
为首的那个他们还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