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沈怜农毫无所惧的拱手应声。
“……”景和帝眯着眼打量他片刻,调转视线,在几个儿子兄弟身上打了个来回。
半晌之后,他才冷哼一声:“朕且听你所言!”
都说伴君若伴虎,景和帝刚刚那番沉默冷视,竟然将朝殿气压低到了极致。
不少官员冷汗淋淋,待到威压散去,徒生阵阵疲惫。
“臣还要弹劾永兴侯教女无方,慧王妃不思为皇室开枝散叶、反借慧王宠爱干扰朝政!
据臣所闻,慧王幕僚分为两班,一班为慧王手下,一班为慧王妃所有,男女郎君各执一班,王府事务不分内外,皆掌于慧王妃之手。
臣闻慧王常与慧王妃言及政事,许多奏本非慧王所写,实由慧王妃书就!
圣上,前陈明帝设‘后宫不可干政’碑于皇宫外苑,延传至先帝,亦不曾纠改;然慧王妃无视祖宗之法,频频于政事上左右慧王之决议。
前有与商夺小利,后有于济慈院、怜幼堂鞭挞官员;且以训军之法训练女郎护卫队,又劝慧王过问外邦之事……林林总总,皆违祖训。
故而臣请陛下严惩永兴侯,督促慧王纠其错误,责令慧王妃思过也!”
沈怜农一通禀奏说下来,朝殿鸦雀无声。
景和帝眯着眼睛欲要发言时,一个愤怒女声忽而高亢响起:
“陛下,臣有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