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亏受罪?”
“淙哥儿是谁?”盛苑没搭理她,看着安屿问。
“宁家的孙子,和海哥儿同岁。”安屿闻言,倒豆子似的跟盛苑介绍起来。
一直被无视的宁老夫人差点儿起了个仰倒。
“苑姐儿!老身问你话呢!”宁老夫人青着脸,忍着怒意喝。
“不是,老人家,您谁啊!搁这儿一言不合就问这问那!我认识您吗?”盛苑将图纸放好,抬起眼皮翻眼。
其实,盛苑小时候还真见过宁老夫人一回,只不过两家鲜少往来,若非她记忆倍儿好,其实还真未必能认出来。
没想到一个比一个更混不吝的宁老夫人,这次是真给气到了。
“你!你!你!”抬起拐棍儿,宁老夫人指着盛苑半天没说句完整话,好容易运口气,才一气呵成了后半句,“这就是盛家的家教?!”
说别的,盛苑还不急,可是被人指着鼻子说家教,那可别怪她翻脸了。
“这位老夫人,拿着拐杖直指他人就是你家的家教?一见面,张口闭口提及旁人家教,这就是你家的家教?有话要是不会好好说,我不介意帮你换根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