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您可高兴哩!”
“那能一样吗!”郑氏气笑了,“你啊等着瞧吧,待成婚之日后,那丫头就成了满京都的笑谈哩!”
“苑姐儿位居三品,早就是京都的传奇了!像她这般优秀之女郎,就是行事略出格些也没关系,大家只会说——‘喏,六元及第的文曲星,果然非凡人也’!”
“……”郑氏看着长女举止夸张的表演,登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得自己这次后宫之行是白来了。
“算啦!算啦!你们都是好人!我也不管了!”郑氏想到小女儿那个奇葩的婚礼仪式办定了,无可奈何地摆摆手。
“人家嫁闺女遵从旧例,那是因为没有特别的必要;可您是谁啊?您可是六元及第状元郎的亲娘!您要嫁的闺女可是当朝三品侍郎!
若还遵循旧例,只怕让人感到平常!若是按苑姐儿的想法儿走,说不得旁人见到了,还要给您挑大拇哥哩!怕不是还要夸赞说,‘喏,瞧瞧,怪不得人家能生养出难么优秀的女郎呢’!”
郑氏见长女这般卖力哄劝,又想到那般情景,顿时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