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需从外运来,故而哪怕在陆地上不值一提之物,在这座岛上也是难得。”
面具女郎虽然没有明说,但言语里的警告意味,已不需要让人翻译了。
“尊上这是让在下要不就自己找事做,要不就给海里的大鱼找事做啊!”
杨温农无奈的挠挠头,几乎没有犹豫,就在“做事和扔进海里喂鱼”之间,选择了前者。
“在下本事不多,唯有自幼苦读掌握到的知识还算有价值,若是尊上不嫌弃,那在下给咱们的后备力量补补课,教导他们读书识字也好、提高他们的学识修养也行,只要尊上又要求,在下可以有针对的定制教学计划。”
杨温农像是打定主意不掺合太多,坚定的想当个教书先生。
他这样怯懦、投机、狡猾,倒是无意间符合了面具女郎这边儿人马对户部官员的印象。
“教书?也不是不行哦。”面具女郎微微一笑。
杨温农只觉脊梁发凉,不等多想就感觉一阵晕眩。
待再次清醒,他已经换了地方。
杨温农眯着眼努力适应强烈的光线。
目之所及,是一群追逐打闹肆意玩笑的顽童,仔细分辨,耳畔似乎能听到更远处那淘浪和礁石的对战争闹。
这是换地儿了?
“杨先生感觉如何啊?”面具女郎的言语声忽而从身后传来。
杨温农从草地上站起,随意的用宽大的袍袖拍打着衣服上的杂草:“尊上未免太客气了些,在下其实并不晕船,何苦劳烦人抬来抬去?况还错过一路美景!未免忒可惜了。”
“看来杨先生适应的不错。”面具女郎依旧不搭理他的闲话,自顾自地指着满场跑闹的、岁数不等的稚童,袍袖一挥,颇豪迈地说,“杨先生且定睛瞧去,这群孩童就是您的学生。”
“在下虽说眼拙,却也看出来了。”杨温农嘟哝着点点头,直问说,“不知您对在下教学内容和进度和有何要求?”
“杨先生寻那有些天赋的,按着社学教导就是,剩余的,只叫他们认些字也就是了。”面具女郎随意的话,让杨温农眯了眯眼。
“杨先生暂时就于此发热吧!待到藏宝岛有了踪迹,届时,自有您才华施展之地。”
面具女郎在临走之前,颇有深意地看了杨温农一眼。
听懂了的杨温农,却是不在意地摆摆手:“这里很不错啊,若是尊上寻到那藏宝岛,在下却想倚着功劳换个清闲!”
“杨先生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