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父那房的产业。
这和眼下立储之事有何不同?!
之后,何想容说的话,她都再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若她任凭两个兄长谋算,她和这群算计堂叔家业的卑鄙之人何异?!
「我今儿过来也不是劝你的,只是想着帮你宽解宽解,我是个无能之人,帮不了你甚多,只盼着你心想事成,莫要像我一样。」
何想意情绪平复之后,就听到了这么句结语。
她看着温柔的姐姐,很有些感动,却忍住了滚到唇畔的话,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何想容见时候差不多了,牵着妹妹的手,一路叮嘱着送她回了屋,这才带着丫鬟离开。
软轿离开南巷不久,在绕过府衙侧门那条街时,何想容跟前儿的丫鬟就拿着一册花笺闪了进去。
……
何想意送走姐姐后,独坐床前发呆,直到夜色临近,她才以消夏为名,让人将床帐搬到院中,回忆着从驿馆学的曲谱,弹起了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