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飞燕落荒而逃,?an?e?n?en`net他嗅嗅手掌上的香气,回味着那细腻而弹性十足的手感,不由得叹了一声。“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这癖好。”
远处,姚梦虹还在喘。田力皱了皱眉,不敢怠慢,加快脚步赶了过去。严飞燕的动静这么大,姚梦虹的耳力再不好也能听得到,应该知道表演已经结束了,怎么还在喘,还喘得这么真切,感觉跟破瓜似的?
他循着声音赶到姚梦虹身边,却发现姚梦虹坐在竹林边的树下,正抱着脚脖子咻咻唿痛,听起来倒是和破瓜有几分相似。他哭笑不得,蹲在姚梦虹面前。
“怎么了?”
“脚崴了。”姚梦虹疼得直咧嘴。看到田力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长这么大,她都没有一个人走过夜路,更何况还有敌人跟在身后,心情紧张的同时还要演这种戏,一不小心就崴了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我看看。”田力伸出手,先摸到了姚梦虹的手。姚梦虹的手很凉,一碰到他的手就缩了回去。田力心中暗笑。姚梦虹刚才在竹林里热情似火,投怀送抱,现在出了竹要,却连手都不敢摸一下,环境的影响真是太明显了。他摸到了姚梦虹的脚,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松了一口气。
“没事,只是扭了一下而已,没脱臼,更没断。我帮你揉一下就好了。”
“哦,是吗,可是我很疼,脚一落地就钻心的疼。”
“没事,实在不行的话,我背你回去。”田力一边说着,一边帮姚梦虹揉脚踝。姚梦虹脸皮发烫,却一句也没说。上次在藏书阁,田力就帮她揉过小腿,没过几天,田力又帮她揉脚,她似乎有点离不开田力了。田力的手很大,很有力,干燥而温暖,摸在脚踝上,连整条腿都热了起来,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让她心悸不已。
“怎么样,好点没有?”不知什么时候,田力的松开了她的脚踝,扶着她的腰,将她搀了起来。姚梦虹心头闪过一丝失落,正想道谢,忽然心头一动,福至心灵,身体一歪,靠在田力肩上,连声叫道:“疼!疼!”
田力也很意外。他觉得姚梦虹的脚伤应该不严重,揉两下就好了,没想到姚梦虹还是叫疼。黑灯瞎火的,他也没办法检查,只好弯腰将姚梦虹背了起来。
“走,回家!”
听到家这个字,姚梦虹心头一暖。她转过头,看向紫茉山庄的方向,却发现自己的伤感不知不觉的淡了几分。她伏在田力的肩上,脸贴着田力的耳朵,感觉着田力宽阔的胸膛和胸膛里强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