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青来的时候,楚歌坐在院子里的软塌上,周围两个男宠,一个帮她剥葡萄,另一个则帮她捶着腰腿。
园中合欢花的花瓣随风飘落着,一女两男的画面怎么看都很是刺眼。
任青青微微垂头把脸上的厌恶表情遮去。
楚歌捏了一把以嘴渡她葡萄的男宠,并没有吃他的葡萄,而是说:“去,给你大师姐也喂一颗去。”
宿主身边这些男宠们大都惧怕与宿主那杀人都在笑的狠辣。
那男宠对楚歌抛了一个委屈的眉眼,见楚歌不理,便从善如流的起身捏了一颗葡萄放口中朝任青青走去。
任青青喜欢白色,此刻也是一身白色的没有什么繁复花纹的白衣,恰好宿主的这些男宠们也都是白色的衣裳。
楚歌歪头朝着他二人笑:“你们俩这衣服倒是挺相配的,站在一起颇有些郎才女貌之相。”
任青青依旧垂头,并不接男人口中咬着的葡萄,自然也不会搭理楚歌这种话。
她对楚歌的这些男宠厌恶至极,对楚歌的作为更是怨恨,此刻也是在极力压制她自己不要和楚歌这种女人生气。
“怎么,不喜欢为师赏你的葡萄?”楚歌声音含笑,“那定然是你不喜欢秦哥的侍候了。”
那被唤做秦哥的男人闻言面色大变,将口中葡萄取出,楚楚可怜的望着任青青,“大师姐,您是不喜欢秦哥吗?秦哥怎么做,您才愿意接受掌门的赏赐呢?”
任青青的手捏紧了又松开,秦哥,那是她在情动时候唤秦渊的名字。
秦渊堂堂天剑派的传人,何时会做出如此放低身段讨好他人的举动,她伸手去搧秦哥的耳光,“滚开。”
秦哥也是会点功夫的,可面对任青青的这一巴掌,他不仅没有躲开,反而顺势倒在了地上,然后捂脸仰头委屈对楚歌道:“掌门,奴对不起您的教诲,大师姐她并不喜我的葡萄。”
“起来吧。”楚歌笑,“许是你大师姐还不知道你的好,所以才如此胡闹,这几天你就别来我这里了,带你大师姐回你住的地方,专心侍候你大师姐。”
任青青忍无可忍,她对着楚歌大叫:“师父,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你说你会放我离开这地方,你说你不会勉强我做任何事情,师父,我与秦渊之间的事情你情我愿,他喜欢我,我也爱他,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们。秦渊已经用他自己弥补了对你的亏欠,你为什么还要折腾我,折腾你自己。”
楚歌伸手一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