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的目光,一点都不躲闪,“你到底是不是来娶我那大徒弟的,要是来娶人,就奉上聘礼,要是来砸场子的,立马出剑,和你这种人说话拉低本尊的身份和智商。”
秦渊如今才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他当初在金丹后期的时候与任青青一起都打不过楚歌,反而被楚歌反压住在任青青的面前把他修为采补一空。
如今他虽然因为机遇有了几样保命的法器,自信自己不比不楚歌差,可他这次前来,并不是要来和楚歌拼命的。
所以闻言忍了忍说:“什么聘礼?”
“你堂堂天剑派的人要娶我的徒弟?不给聘礼白娶吗?就是平民百姓也都有聘礼一说,你一个天剑派的大弟子这样子的空手套白狼,说出去还让人笑话。”
秦渊不理会楚歌的讥讽:“你对聘礼有什么要求?”
楚歌瞟了眼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另一侧的宫九,百无聊赖般的说:“没什么要求,你不是真心喜欢我那大徒弟吗,既如此,拿出你的真心实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