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楚歌说:“头发怎么还湿着?让宫人给你绞干躺朕身边来。”他的一手执书,另一手有点闲,要是能揉着楚歌的咪咪就更完美了。
楚歌应了声:“好!”
去了珠帘外,喊宫人帮她绞着头发,她才不会早早的爬上床呢,索性又询问着宫人们这段时间的月例都到手了没,然后干脆让人把账本抱了来,她开始算宫人们的月例。
宫九津津有味的看了半天,看到兴起处,想伸手去摸点东西,才发觉身边空荡荡的,楚歌还没爬进被窝里来呢。
他抬头去瞧,烛光照耀的珠帘外,楚歌在榻上,手里还拿了笔,一直垂头认真的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算着什么。
乌黑的长发披散,穿了一身里衣的楚歌端端正正的坐在榻上,优雅的坐姿衬的楚歌本就姣好的身材越加线条起伏,就像是一副美轮美奂的仕女图。
珠帘折射出的光芒令楚歌的身姿隐隐约约的,似远又似近。
宫九看的心中直痒痒。
他无知无觉的放下书,也没穿鞋子,而是端了楚歌喜爱的蜜饯去了珠帘外。
将一颗蜜饯喂进楚歌的口中,宫九瞟了眼楚歌手边打开的账本,目光移回楚歌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心不在焉的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