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清闲的时间其实以前要多很多很多。
可他的精力却不如从前。
他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劲，越来越有心无力。
有一天早，想要翻身爬到楚歌身的他，在楚歌身短暂的停留之后，又躺回了床。
“楚歌。”宫九望着床顶，声音轻轻的唤：“楚歌，你醒了吗？”
楚歌知道自己要是不醒，这个男人会一直喊她，喊到她醒来，所以马应声：“嗯。”
“楚歌，你有没有发觉朕没有以前勇猛了？”
“陛下勇猛一如当年。”
“哦。”宫九沉默了许久后，才又说：“楚歌。”
“嗯？”
“你说朕若是死，会因为什么？”
“陛下，您功德千秋，会长命百岁的。”
“楚歌。”
“嗯，陛下。”
“人总有一死，不过是死的早晚，是因什么而死罢了。”
“陛下说的对。”
宫九没有再说话，他将楚歌揽在肩窝里，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天之后，他没有再进入后宫，更没有再踏入栖凤宫。
宫九得了病，大臣们得知的时候，宫九已经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