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可以把鲛珠吞下。”
“你怎知是直接服用?是药三分毒,我看鲛珠得有十分。你怎知不用药引?你怎知是囫囵吞还是碾成粉?”
“你当这是珍珠粉啊?”
“珍珠乃是蚌含所生,鲛珠号称鲛人泪结,同是水属,总归有点相像吧?”
“嗯。”李沐嗯了一声,却不说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沈砾完全就是在插科打诨,胡搅蛮缠。
“嗳,你怎么不说了?”沈砾问道。
“得,当我没说。”李沐忽然转过身去,挑了一条路准备离开。
沈砾以为李沐生气了,急忙快步赶上前去。跟在李沐身后。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李沐,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则,会给你引来很大的麻烦。”
李沐一顿,说道:“你现在给我带来的麻烦还算少么?”
“不,我是说,更大的麻烦。”沈砾似乎十分为难,“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命不值钱,所以有人想让我拿到鲛珠,然后送命。”
“谁?”李沐脱口而出。
沈里退后了一步,面带痛苦之色,“不要问了,李沐。”
“好吧。”李沐见沈砾为难到如此,也不再去勉强沈砾。这个人身上,还真是有着迷雾。
“你拿到了鲛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呢?”李沐忽然问道。之前他当着岳叶枫和一桑道人的面问过沈砾。现在,他又问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乐意。”沈砾瞪大了眼睛说道。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辨明方向往西北走。两人昨夜来不及收拾行李,身上除了贴身的银袋,换洗衣物一件也没有。
雨夜露宿,衣衫上尽是水渍泥浆。好在两人豆修习了内功。身体体质要比寻常人厉害一些。否则树下露宿一夜,又没有毛毯之类的东西遮盖御寒,恐怕早就得了风寒。
“最好找个地方换身衣服吧。湿衣服干了之后穿在身上也有些难受。黏得很。”李沐如是说道。
沈砾,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她本是女儿身,只是扮作男子汉。所以她本就爱洁。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行在树林中。
夙州一州之地,唯有西面环山。祝由山只是其中一座山脉,而往西北去,还有孤山,众山两座山。两山并起,甚为奇特。
孤山,顾名思义,即是独峰一座,上通天,下垂地。而众山,则是五六峰举,摩肩接踵,相坐而谈。
这两座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