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重,跑起来十分吃力。
天空响起炮弹的呼啸声,向阵地砸过来。
弹药手脸色大变,仍然没有放弃重机枪,咬牙向前跑。
突然,他被一个人扑倒在战壕中。
几颗炮弹砸在后面,弹片四射,冲击波尖啸而来。
弹药手感觉脸上热乎乎的,不由吓了一跳,以为受伤,可是一摸,脸上完好无损。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叫道:“连长,连长!”
刘明明怒道:“你个傻瓜,想害死我吗,别动!”
弹药手颤抖地说:“连长,你受伤了。”
刘明明喝道:“等一下再说。”
又是连续十几颗炮弹,飞起的泥土几乎将两人埋住。
等炮弹停止,弹药手发现刘明明不动了,连忙爬起来,将刘明明抱住,手忙脚乱,为他清除脸上的泥土。
刘明明剧烈咳嗽着,好一会儿才恢复呼吸:“娘的,差点憋死。”
弹药手颤抖地说:“连长,你的额头受伤了。”
刘明明怒道:“死不了……傻大个,我的命令你敢不听,上校的话也敢不听吗?他说过,人比枪重要,到底懂不懂,差点让你害死。”
弹药手后怕地说:“连长,我懂了!当你的血流到我的脸上,我马上就懂了。”
刘明明怒道:“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会醒悟?快,检查重机枪,看坏了没有。”
弹药手急忙检查,发现没有坏,喜悦地说:“连长,好着呢,没有坏,还能打鬼子。”
刘明明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可是,额头一阵巨痛,眼前一黑,不由一头栽倒在地。
弹药手急坏了,背起刘明明就跑:“连长,撑住,撑住,马上送你到陈院长哪里。她这么美,医术一定很高明,一定能把你救回来。”
刘明明离开阵地,但其他重机枪手、轻机枪手仍然“跑射”,不断收割鬼子机枪手生命。
虽然付出牺牲代价,但鬼子伤亡更加惨重,最后被打得龟缩起来,不敢露头,不管军官如何斥责,都不敢起来。
且说冈村宁次,他看到“斗机枪”处于劣势,十分不满。
他狠狠地说:“八嘎,他们是猪吗,不懂得变化?支那人都懂,他们不懂,难道比支那人还不如?”
参谋长说:“将军,这不能怪帝国勇士,实在是‘爆头鬼王’太狡猾,阵地设置得太好。无论是地势与距离,都掐在我们死穴。”
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