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牌号码是多少,说!”
中野吓得脸色大变,全身剧烈颤抖,道:“将军,我,我……”
土肥原贤二有如一只饿虎,怒道:“说吧,你外出到底为了什么,是不是与什么人接头,出卖情报?”
中野恐惧地跪倒在地,叫道:“将军,我请假外出,只不过是将缴获的烟土拿出去售卖,换些钱寄回家中。我的弟弟小野玉碎,家族生活十分困难啊,母亲都病一个月了。”
土肥原贤二紧紧盯着中野,审视着他的神态。
中野绝望地叫道:“将军,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情况,原田课长也是知道的。”
土肥原贤二看了看封千花。
封千花神态自若:“他的弟弟小野,的确在浏河之战补玉碎,听说是被烧死在战壕中,恰好与唯一逃过河的那位勇士同名。”
中野叫道:“对,对,死在战壕的小野,就是我的弟弟。他太惨了,被烧得面目全非。”
封千花冷冷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违反纪律,擅自外出。”
中野心中暗喜,他知道,如果把这件事说成是擅自外面,罪名无疑轻许多。
他心中感谢,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混蛋,我该死,请将军原谅我一次,再也不敢了。”
土肥原贤二自然知道原田美子袒护部下,有点不喜,但也没说什么,他冷哼一声,道:“来人,把他押下去,好好审查,看他有没有说谎,有没有其他问题。”
中野叫道:“除了贩卖阿片,再也没有其他的错误。”
两名宪兵毫不客气,将中野带下去。
土肥原贤二轻哼一声,道:“原田美子小姐,驾驭部下,靠的是纪律,而不是人情。”
封千花尴尬一笑,道:“瞒不过将军的法眼。”
土肥原贤二淡淡道:“代课长,最近可有‘爆头鬼王’的消息?”
封千花摇摇头:“没有。他非常神秘,从不接受记者采访,基本不与外人接触。”
土肥原贤二很不满:“难道想不出办法接近他?”
封千花苦恼地说:“想了不少办法。比如,派人扮成溃兵投奔他,被他识破;派人装扮成爱国学生参加‘雄起团’,被他识破;派人当成商人与他交易,还是被他识破。我们,已经损失十批人,再派的话,就没人了。”
土肥原贤二冷哼:“用这种办法对付那个家伙,与送死有什么区别,白白让勇士们玉碎。”
封千花苦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