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吃起来。
还没吃几口，岳锋就感觉有一道眼光注视着他。
他没有马上回头，先端起酒杯，轻轻晃动，嗅了嗅，喝了一口，优雅地擦了擦嘴唇，眼光一扫，发现一位俄国美女注视着他。
俄国美女见他侧首关注她，微微一笑，傲然抬起头，等待岳锋前来搭讪。
岳锋装着没看到，继续吃喝。
俄国美女一怔，冷哼一声，也不理岳锋，自顾喝着咖啡。
岳锋暗忖：在这种地方，向陌生人搭讪的，很可能是皮肉女。老毛子的女人，在哈城做这种生意的不少。
吃喝完毕，岳锋付了钱，大方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乐得侍者连连鞠躬。
岳锋信步向外走去。
想不到，俄国美女猛地站起来，堵在他面前。
岳锋有点意外，问：“小姐，有事吗？”
俄国美女用生硬的汉语说：“你不是绅士。”
岳锋反问：“难道你是淑女？”
俄国美女摆了一个优雅的姿态：“不像吗？”
岳锋有点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俄国美女诧异地问：“难道我不美吗？”
岳锋笑道：“美不美，与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说罢，他从对方侧边离开。
想不到，俄国美女一手拉住他：“我不让你走。”
岳锋愕然：“是何道理？”
俄国美女道：“我叫诺娃，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岳锋笑道：“你的生意，我不做。”
诺娃眼睛眨了眨，笑道：“你误会了，不是那种生意。”
岳锋道：“不管什么生意，都不想做，没空。”
他的手轻轻一震，甩开诺娃的手，就要离开。
诺娃一伸手，搂住他的腰，道：“走吧，走吧，我们一起走。”
她不由分说，拥着岳锋向外走。
这一下，岳锋倒不急了，信步向外走去，看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走到街道上，两人像情侣一样漫步。
岳锋不出声，等对方摊牌。
诺娃笑道：“很好奇，对不？其实，很简单。到这里来用餐的人，非富即贵，或者有特殊本事的人。”
岳锋问：“在你眼中，我是什么人？”
诺娃道：“你点酒菜根本不问价钱，给的小费特别多。我感觉到，你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