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开口议论,只是不知该如何。
黄玉郎咳嗽了声,冲众人说道:“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是萧衍与我们黄家的恩怨。既然与外人无关,那还望大家别乱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如果让我发觉谁管不住自己的嘴,别怪我不讲情面……”
众人纷纷应和,这样的事情,他们在外面也不敢说。尽管这些事情在云城的上流社会,是挡不住流传的。
黄岚朝着那直升机升空的方向看了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真是个倔强任性的男人啊。
跟黄家作对,就那么有成就感?还是说,你的大义,你的爱国之心,我不懂你?
黄玉琪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深深的埋下了头,心中早已经是乱麻一片。
曾经,她还傻傻的憧憬着,她还期待着,挽着萧衍的胳膊,走进婚姻的殿堂。
但是,万万没想到,原来萧衍跟黄家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这步。
而且刚才她把哥哥气的吐血的场景,让她难以接受。
过去她是个带着天真,带着烂漫的小美女,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怎么都无法高兴起来了。
感情这东西,就是个害人精,能让人充满活力,也能把人抽筋剥皮。
黄家门外,人人面露尴尬,各怀心思。而门内,祠堂里,黄玉堂跪在地上。
“请家法!”黄天霸一甩袖子,当着祖先的面跪下,双手向上伸起。
“老爷!”佝偻老者喊了声。
黄天霸摇了摇头,说道:“阿祥,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逆子。”
佝偻老者叹了口气,拿来梯子,踩着快速的上了一侧的高台,然后从上面取下来一根三指宽的横木来。
那横木黄不溜丢,上面磨得棱角全无,光滑发亮,显然是块上好的木头,而且用的有些年月了。
黄天霸双手恭敬的捧起横木,这才站了起来,一转身,手中的横木朝着地上的黄玉堂一指,喝道:“孽子,我只问你一次,那萧老九所说,到底是真是假?”
黄玉堂全身剧烈的颤抖,仿佛跪都跪不稳了,身子不断的打着颤。
他埋着头,嘴唇颤抖着,久久没有开口。他太了解他父亲了,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倒不如,倒不如干脆横下心来做条汉子。
“说!”黄天霸猛地大喊了声。
边上的佝偻老者也哀叹着说道:“少爷,少爷你就说了吧,不要再惹老爷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