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必要问的,虽然可能触及到他的伤处。
毛小龙果然面色有点难堪,但还是说道:“哎,子午银灯架壁钩,辰戌烟满寺钟楼。六十个甲子轮流转,人的运道是天天都不同啊。我前些天走了背字,得罪了一个阔少,最后没办法来报国寺摆摊了。结果这里有个大元良,号什么黑袍长老,他手底下一帮子狗腿子,先让我交摆摊税。我心想城管都不管,这帮人管什么,也就没当回事。结果他们说我茅山祖宗才是个真君,我称真人不配,非要挤兑我。我是不愿意与他计较,要不然区区黑袍长老算得了什么……”
萧衍基本上能知道这件事,无非是他没有拜山头,惹得那黑袍长老不喜,最后派人来收保护费。见他不上道,自然没好结果。
今天估计他是悄悄的出来摆摊,难怪化了这奇怪的妆容。萧衍喊他的时候,估计以为是对方来找他的麻烦,因此溜得奇快。
萧衍好笑,隐约也记起岳无忧曾经跟他说过,这黑袍长老是报国寺有名的大师,的确有点门道,是京城权贵的座上宾。
他想了想说道:“这报国寺的事情咱们晚点再料理,先说说你到底是走了个什么背字?以至于混到这种地步?”
“哎,一言难尽呐!”毛小龙吼了腔,似乎想把心中的郁气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