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出牌的少年倒也好说,年少不更事嘛,可是这赌坊的老板却是如一市井痞子无赖般,还要进去安排一番。难道他气势汹汹带来的这名傻大个是摆设不成。既然要开打,就直接了断的开打吧。那少年也是,还真的如此听话,避开了身子让对方二人进去那赌坊之中了。
这怪人时常有,今年特别多,他心里不禁的唏嘘道。就这样,十三莫名其妙的与这少年开始了一场赌约,而他更莫名其妙的是成了这少年与那赌坊老板之间赌约的公证人。这年头啊,还真让他看不懂。但他的脚步依然不慢,还跟上了那名叫叶吟风的少年。因为,就在他胡思乱想的那么一息间,那名少年早已如风般在那扇赌坊大门还没有完全合闭上就窜进了那赌坊的院楼之内。
十三如同被上了贼船一样,他的眼眸里露出了比怨妇还要幽怨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前的那少年的背影上。踏着脚下七零八散零星般落在地面之上的五花八门的兵器,他的心情一直很忧郁,如那铅色的天空般,完全照不到阳光。
唉,怎么这样呢,要这样啊,十三要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那少年简直是什么打法啊,本来可以一剑刺穿对方胸口的招式而换成了一脚踹去。虽然那名哀嚎着的护卫将身后的那几棵枯树撞倒,可他爬起来却又还活蹦乱跳的如一只野猴子般。如果是他出手,就绝对不会给对方一丝一毫的机会,出手就毙命。
又是一个,唉,简直浪费了一个杀手的潜质,十三跟在那少年的身后简直就是活受罪,有几次他藏在在衣袖之中的双手都禁不住要伸了出来。但还是被他深深的缩了回去,这种感觉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难受,这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让他感觉五指挠心般,全身在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唉,没有得救了,十三的心里阵阵哀叹,脚下砰的一声,接着一名衣襟袒露的护卫倒在他的脚下。气极败坏的十三看到了一张带着赧颜的面容呈现在他的眼前,他毫不犹豫的提脚就是一踏,一声悲怆的惨呼立刻从那人的嘴里崩出。而此时的十三心里才稍稍那么好受一些,看也不看那满地打滚的嘴里哀嚎不止的护卫。
叶吟风不知道自己击退了多少人,手中的铁剑化作一抹抹幽然的光芒,从一个个的人影身上连削带劈的掠过。一条条人影在他的铁剑之下倒地而去,而且甚有夸张者连剑都还没有来得及碰到他的身子,他便顺势一倒,滚落在地。叶吟风丝毫不在意这群护卫那怪异的作法,他没有在意自己身后那气得快要炸了的十三。
一片哀嚎之声不绝于耳,不知道是真的被叶吟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