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勇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被那马夫的话给震惊住了,他没有想到这豪华马车的主人不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肆无忌惮的告诉了自己。就是一名普通的马夫都知道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在下与你等并无恩怨,若家母要是少了一根毫毛,在下必与你等不死不休。”常勇眼色一凛,朝那马夫厉声而道。他不相信对方将他带到此处会有什么好事,虽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是老娘是他的逆鳞,处之必死。这是他的底线,他希望那幕后之人不要做得太过出格了。
“您误会了,我家主人对您与令堂并无恶意,这一切你上去了就知道了。小的只是一名赶马车的,对您更没有任何的不敬之意,一切等你见了我家主人之后,方可见分晓,小的就不陪您上去了。”
常勇知道从对方的嘴里探不出什么,他只好自己一人向那燕子矶走去。从那山峰的另一面,他清晰的听到阵阵的浪涛声轰鸣不绝,如千军万马奔腾不休般,使得他的心头涌起一股亢奋般的情绪。
沿着那狭长的小石阶,他来到了那燕子矶的峰顶,入眼处是一宽大的平地,临江边的崖壁之上是一小石亭,有一长袍男子负手而立背对着他。望眼处,滚滚长江之水眼底磅礴而流,简直是气势滔天如长虹贯日般。
而常勇的目光却没有被那峰下的江水所吸引,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的那名男子。那男子一身精致的长袍锦衣,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令他感到有一些压抑,那人的气场太过强大,是他见过所有人的气场都还要大,就是连当今南唐皇帝都没有如此般的气场,除非是雄踞中原来自帝都中的那位才会有如此般的气场。
令常勇不解的是,那名男子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掌,而他的掌心里却抓住一锭金子,那金子足足有十两之多。修长却不纤瘦,反而无比的饱满丰润的手指,没有沉积官场般的威严,却有着强大的气场,这让他很是不解。
那男子足足远眺江中有一柱香的时间,自常勇上那燕子矶之后,他便一直远眺着那江水之中,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一切是那样的安静,只有那江水拍打崖岸的轰鸣之声不绝于耳。肃凛的寒风,狂压而下的乌云,都笼罩在这险峻却无比安谧的燕子矶峰头之上。
那男子缓缓的转过了身子,一副白皙的面容出现在了常勇的眼前,那男子年约四旬,岁月的侵蚀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给人一种睿智通透的感觉。那男子脸上无须,白皙的肤色里透出抹抹的红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