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吟风静静的望着那语无伦次般的耶律无忌,莫名的他的心中充斥着一种难掩的恶寒。耶律无忌的人生固然是一个悲剧,但他对待这样的悲剧竟然用那极端的作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心中如是般想到。
虽然叶吟风不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样的故事,他也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除了那周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还有他心中也存了一个疑惑。那就是耶律无忌那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前,但是他却没有从自己的胸前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感。相反,他感觉到一丝丝属于自己的真气在胸口缓缓的流动着,虽然流动得非常缓慢,但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了。
胸前的肋骨比后背之上的骨骼还在脆弱几分,按耶律无忌那一脚之力,不可能自己的胸前还完好无损。那一脚似乎将耶律无忌禁锢在他胸前的那如丝如扣般的真气给震散了几分,从而使得他胸前自己的真气有了一丝缓冲的空间。
想通到了这点,叶吟风心中掠过一丝希望,只要自己的真气还可以运行,那么自己必将会清除那些禁锢在自己周身各大穴处的那种诡异般的真元。他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默默的暗运心经中的口诀,慢慢的引导着自己胸前的太清真气。
耶律无忌见叶吟风表现出沉默的姿态,他也没有再次多说什么,只是不住的咬动着那根被篝火烤得透金黄般的野兔腿。他并没有要分给叶吟风的意思,在他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怜悯之意,有的只有那悚恐般的狰狞恶狠。
一阵剧痛再一次的传来,当那阵剧痛传至叶吟风的胸前时,他胸前的太清真气宛若那寥寥无几般的春雨,将胸前的剧痛化解了不少。而那些被耶律无忌施以秘法禁锢在他体内的诡异真气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这一发现使得他心中不禁的大喜过望。但他并不能显露出来,只是卷缩在那岩崖之角下,无声无息。
他体内的太清真气运行的非常之缓慢,比那蜗牛爬的速度还要缓慢几分。他知道,只要自己将自己体内的太清真气重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那么,禁锢在他体内耶律无忌的真气将会被他一一的化解。
耶律无忌并没有再理会那如死人般的叶吟风,他望了望那洞穴之外,只见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亮了许多。雨丝也相对减弱了不少,洞穴之外开始泛出层层的雾气,将这重翠叠峦般的太行山给全部笼罩起来。
凌天云的身子轻轻而起,他想回头再一次看看那孤剑傲立的蓝衫少年,但是他的身子已然不受他的控制了,他如一颗炮弹般向那官道之外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