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凌天云再也忍不住从口中吐出一抹艳红的鲜血,虽然体内真气将白从晖那种霸道的真气压制并且清除,但是他的体内也受到了不轻的内伤。加上自己真气尽数灌涌那宝刀之上劈出了那惊人的一刀,他体内的新伤旧疾开始发作,一股腥热的鲜血直冲喉际而去。
握着刀,艰难的坐在一屋落的瓦檐之下,地面已经被那雨水打湿,他却浑然不顾。而他此时的思绪却是翻起汹涌不止,他没有想到自己外公的家族还有这等惊天的辛秘,他也没有想前唐末期黄公黄巢率兵之举造成了天下大乱,而自己的外公却是黄公身边的一名亲侍卫。如果那白从晖所言不假,那么自己这一切的遭遇就可以解释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凌铎之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此事,关于‘黄公宝藏’之事,他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的身世有什么隐秘,与那‘天启之玉’有关联,而今自己想必是错了,外公封于修才是这整件事的主角。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外公之事会落在他的身上,又何许说是落在了自己父亲凌铎之的身上。
那一口鲜血吐出之后,胸腔那股压抑的郁闷之感这才稍稍好受一些。暴雨倾盆无休无止般,将他的靴子衣裤尽数打湿,自己身上的那件破旧的盔甲不进的透出一股寒彻般的冷意,真钻进他的体内。
若大的晋阳城除了暴雨拍打瓦檐的声音便没有其他声音了,这长街之上但是毫无人影,只有那道孤落的身影正呆呆的坐在一屋落之下。他仰头看着那漆黑的夜色,还有那如珠般倾泻不止的暴雨,他只觉自己全身充斥着难掩的困意。这场战争,他不知道谁是谁非,他突然间觉得有一丝茫然和无措。
“哗啦”,一道脚踏溪水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凌天云依然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那道踏溪而来之人并没有散发面任何的杀意,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气息在这雨夜之中弥漫而开,钻进了他鼻孔之中。
虽然他的双眼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但是那道踏溪而来的人影还是走近了。一身高贵典雅的宫裙包裹着一副玲珑有致曲线毕露的身躯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张带着岁月沧桑却风韵依然的面容正用淡淡的目光望着,那人手里举着一柄雅致特别的彩伞,雨水从那柄雅致特别的雨伞顺滑而下,雨滴变得无比的温柔,缓缓的坠落在地,不溅起一丝一毫的水花。
“看起来你伤得还不轻,晋阳城里能伤到你的人除了皇宫里的那群老妖,应该没有别的人。从你体内散发而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