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神情寡淡:“喝完了就回去。”
他去了浴室洗澡。
叶钦喝着汤,歪头问姜颦:“你们同居了?”
“不是。”姜颦说,“昨天他住的酒店停电了,他就暂时住在这里,抵我欠他的钱。”
叶钦玩味的扫了一眼厨房的方向,他怎么就没听说,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有长时间停电的传闻?
“乖乖女,时厌这些年虽然放不下苏情每年都会回来,但他在国外身边可也没有消停过,你这些年也就林牧一个男人吧?你这样段位的跟时厌玩,早晚要哭。”
算是因为她这碗汤给的苦口良言。
叶钦走时,洗了澡的时厌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
姜颦弯腰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桌子,裙子因为弯腰的动作,升到了臀下的位置。
她的腿纤细又笔直。
他坐在沙发上,按了按太阳穴。
“怕黄鳝,还买它干什么。”他淡声问。
姜颦没吭声,不需要他事后装好人。
时厌挑眉看向她。
一个男人想要跟女人睡的时候,大概是他最有耐心和柔情的时候。
她去厨房收拾桌面,时厌便从后面捏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一点点的试探。
然后,将人抱在台面上,大理石的凉意渗透入皮肤。
他总是喜欢尝试些床上之外的地方。
在他情动之时,姜颦却从台面上下来了,“我不跟你做。”她说。
时厌只当她是欲拒还迎,膝盖抵开她的腿。
姜颦还是不愿意,很是抗拒。
对女人玩强的没什么意思,尤其是时厌这种不缺女人的男人。
他换了衣服走了,姜颦听到他走到门口时,拨通的是个女人的电话。
她不愿意,他就去找愿意的女人去了。
姜颦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心里有些不舒服。
次日姜颦起了个大早去医院。
姜母刚刚醒来,就看到带着保温壶的女儿,又是责怪又是心疼道:“不是还要上班么,还瞎弄这些干什么,医院还能缺了这口吃的。”
姜父笑呵呵的说:“女儿的心意,我闻着可香了。”
姜颦:“还是老姜的鼻子灵敏,这个喝了对身体好,我先去上班了。”
她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姜小姐。”坐在轮椅上的陆萍看到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