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试试。”时厌抬手关上门,淡声道。
姜颦警惕的看着他:“这里是我家,我爸妈都在外面呢。”
她这么说是想让他打退堂鼓的,不是让他更加兴趣盎然。
但时厌却真的被勾出了兴致。
他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他特别积极的跟她玩各种脸红心跳。
“那就小声一点。”他说。
姜颦:“不行——”
时厌患病后,就一直没弄过她,前后足够大半个月的时间,现在来了兴致,哪里是她说不行就不行的。
他用速战速决,骗她来顺从。
姜父特意的去拎了两瓶酒,换来姜母的埋怨,“让你戒酒就是没听。”
姜父笑呵呵的:“难得小时来一次,少喝点,少喝点。”
拿着锅铲的姜母皱眉,“多大的人了,一点自控力都没有。”
姜父:“小时跟小姜呢?”
姜母回了厨房:“你自己找找。”
姜父见姜颦的门关着,就过去敲了敲:“小姜这大白天的关门干什么?”
床上的姜颦紧张的指甲都扣到时厌的手臂里。
男人弄着她,让她回话:“不说话,叔叔以为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姜颦咬着唇,怕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我在……换衣服。”
她声音有中断,姜父也没在意:“小时人呢?”
姜颦:“他……出去打电话了。”
姜父闻言自言自语着:“出去了?我这刚回来,怎么没看到人呢?”
姜颦敛起呼吸,不敢再说话。
时厌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颌,“害怕?”
姜颦:“别——”
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尽显无遗,时厌削薄的唇起开。
姜颦吻上了他的唇。
以吻封缄。
时厌那双深沉墨色的眸子如钩,大掌按住了她的后颈。
唇齿缠绵。
——
“小姜上火了?”
餐桌上,姜父给时厌和女儿分别夹菜。
姜颦拿着筷子的手轻顿:“……有点。”
时厌的视线似有若无的字此时落在她的唇上。
姜颦桌下的腿碰了他一下,让他收回视线,但在男人的思想里这就是桌下蹭腿的调情。
下一瞬,同姜父交谈的时厌,手就按在了姜颦的腿上。